小瞧他?這涅盤真火生生不息,非尋常的水能澆滅,雨師來了也沒辦法,非天水不可。
誰知下一秒,這涅盤真火一接觸到水就滅了。君嶼難以置信地看向君若,相傳天水是上古龍族天龍的本源所化,君若她究竟是誰?
君若瞪一眼君嶼:“瞪什麼瞪,說你兩句你就瞪我,現在翅膀硬了是不是,說都不讓說了。”
君嶼瞪著眼睛完全是因為詫異,落在君若眼裡就換了意味。
“您那眼珠子瞪得比我還大呢。”君嶼嘟囔著。
君若插著腰,覺得氣勢不夠,就踮起腳要去擰君嶼的耳朵。
君若帶娃其實和淮洲半斤八兩,沒什麼長輩權威,過家家似的。
沒有重拾記憶之前,君若雖知道和君嶼有些淵源,但人家好歹是鬼境主,自然是以禮相待,這記憶一恢複,便不再拘著了。
君嶼忙一邊捂耳朵一邊踮腳,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一看就是沒少被擰的。
君若仍未放棄,去扭他的手臂。
君嶼戰火東引,扯著嗓子喊:“女帝,你手中這靈器有些眼熟啊,可否讓我掌掌眼?”
話點到這裡就夠了。
君嶼的話點醒了君若,方才她好像感應到了水玉,沒想到竟幻化成朝暮的靈器。
朝暮又冷冷淡淡瞥了君嶼一眼,若不給他看,怕是又會鬨出什麼幺蛾子。
朝暮攤開手:“好啊!”
這水玉雙魚帶鉤竟與司沐的靈器一般無二。在君若未恢複記憶前,未認出這是自己的水玉,但這帶鉤卻認出了她,親近於她。
這次見司沐,他幾乎就沒正經穿過衣服,她也沒多想,沒想到他已經將之還給朝暮了。
君嶼隻淡淡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好玉。”
朝暮收回水玉雙魚帶鉤,三人穿過紅霧朝滄墟內裡走去。
君若望著朝暮的背影,眼中若有所思。隨身器物變成靈器很正常,但往往隻有一種靈器形態,就好比她的纓線,風伯的疏影扇,君嶼的雖說能幻化暗器,但本體還是一朵彼岸花,伴生的紅霧無形,這才催生了彆的模樣。
水玉隻有一塊,為什麼在司沐手中是劍,在朝暮手中卻是長鞭?
君若覺得自己好像進入了一個迷宮,走得越深,困惑便越多。
君嶼不是個莽撞的人,他搞偷襲,並拿自己擋長鞭這行為本就說不通,更像是意有所指,引出這枚水玉。
君若想起方才君嶼說的話,有時候不要向外去找答案,自己看到的、聽到的並不一定全是真的,而要向內找答案,問一問自己的心。
難道君嶼知道什麼?
君若用手肘杵了杵君嶼:“你是不是想暗示我什麼?”
“你都說了是暗示,那我肯定不願意明說。”君嶼扯了個敷衍地笑,說是笑更像挑釁。
君若一肚子無名火又冒了出來,扯著嗓子就喊:“朝暮,用血霧毒死他,彆讓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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