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民走後，考核繼續，工人的考核開始。
接下來幾人馬不停蹄，又對高級工進行了理論考核。
時間慢慢來到中午，李廠長見狀，先停下考核，把幾人請進了小食堂。
於是他們工作的重心，又從車間轉戰到酒桌，反正隻要乾不死，在哪兒都是乾……
下午剛一上班，孫正國就來到機械廠，繼續主持考核工作。
同一時間，軋鋼廠也在進行考核。
而軋鋼廠下午的考核順序，排在第一位的，就是鉗工車間。
臨上考場前，車間趙主任，按照慣例，又在給工人們打氣。
“同誌們！我們鉗工車間第一輪考核即將開始，這一級工的考核很簡單，還望大家拿出該有的水平，不要緊張，爭取全員通過……。”
趙主任說完後，還特意瞄了瞄秦淮茹。
這車間裡麵的人他幾乎都能放心，唯獨這個秦淮茹，還真是讓人不省心。
她硬生生憑借著一己之力，活生生的拖了整個車間的後腿。
要不是平時有易中海護著，趙主任早就想把她調去打掃衛生。
秦淮茹也知道趙主任什麼意思，她裝作沒看見，跟著大家走進考場。
今天負責考試的主考官，正是趙國平，他現在已經成了工程師，所以擔任低級工的主考官。
“大家靜一靜，下麵我們先來點名，一會點到誰，誰就答一聲到。”
“江愛國。”
“到。”
“李大寶。”
“到。”
“……”
“秦淮茹。”
“到。”
看到是個女人名字，趙國平還特意多瞅了一眼，因為乾鉗工的女人本來就不多。
誰知這一看，竟然還有些麵熟，這不是孫所長那個院裡的人嗎！？
趙國平瞬間就想起來這個人。
當年孫正國還當科長時，他就去四合院拜訪過，所以這會才對秦淮茹有些印象。
但也僅僅是有些印象，趙國平沒有停頓，繼續往下點著名。
點完名，沒發現遺漏，接著開始發放試卷。
“大家開始考試，不能抄襲，否則一律取消考核資格。”
發完卷，宣布完考場紀律，考核正式開始。
按道理來說，一級鉗工的理論考試，非常簡單。
但這玩意也要分人！
對於彆人很簡單的事，對於秦淮茹來講，這就是天書，完全看不懂的那種。
現在碰到這種情況，秦淮茹也沒辦法，隻能往左邊挪了挪，試圖偷看彆人的答案。
還彆說，旁邊的李大寶確實有兩把刷子，對於試卷上的題目，根本不在話下。
這會他發現秦淮茹在偷看，倒也沒有阻止，反而往右邊挪了挪。
結果兩人越挨越近，幾乎貼在一起，就是個傻子，也能知道他們在乾什麼。
台上的趙國平又不是傻子，當然也能看見，不過他也沒提醒，隻要不太過分就行。
很快，李大寶就完成了試卷，但他沒有交卷，而是裝成自查的樣子，左手從腋下探過去，開始伸向了他不該伸的地方。
兩人本來就是一個車間的人，誰還不知道誰，秦淮茹初開始還扭動了幾下，以示抗議。
到後來，為了能夠抄到答案，她也隻能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繼續完成抄襲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