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傑說道:“你可彆這麼說,你研究生畢業以後再考上公務員級彆都比我高,所以你這書沒有白讀。而且你在學校總比我在單位輕鬆多了吧。”
黃銘說道:“我聽我媽說,過年以前的前段時間。你腦袋還被彆人開了瓢是吧?你是辦啥案子啊?這麼刺激。”
王仁傑停下手中正在尋找的事情,說道:“彆說了,黃銘哥,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被打,人也沒抓住,反正我覺得我這頓打是白來了。我也沒乾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兒來。”
王仁傑感歎道:“所以說,黃銘哥,上班也不是什麼好事,你看我頭上,現在還有一條疤痕。前幾天才去醫院把線拆掉的。”
黃銘思考一下說道:“我記得你剛上班的時候你給我講過你是在什麼農村裡的嗎?怎麼突然又跑到紀委去了呢?”
王仁傑意味深長的說道:“黃銘哥,你不知道這裡邊的事情很複雜。我到現在也算是才明白。反正我也是人微言輕,反正我就是社會主義的磚,哪裡需要就哪裡搬。領導安排我去哪裡工作就去哪裡工作。”
王仁傑自從到了青山村報到,他所從事的工作,從來都不是自己選的。甚至於他工作地點,他都不知道會如何的變動。
所以王仁傑才有感慨,哪裡需要哪裡搬。現在就是張鐵軍讓王仁傑去哪裡,王仁傑就去哪裡。
黃銘聽完王仁傑的感歎,笑著說:“小仁傑,這才幾個月不見,你現在的思想覺悟都這麼高了嗎?果然不愧是黨員啊。”
王仁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黃銘哥,你就彆給我戴高帽子了。”
王仁傑話鋒一轉,問道:“不說我的事了,黃銘哥,說說你吧,你讀研究生怎麼樣?我聽說你快畢業了是吧?”
黃銘說道:“快了,明年就畢業了。”
王仁傑問道:“黃銘哥,你研究生學的專業是什麼?研究的方向是關於什麼的?”
黃銘說道:“我學的是經濟學,我感覺沒多大用處。”
王仁傑說道:“那你畢業了準備去做什麼?去華爾街上班嗎?去做金融分析師嗎?”
黃銘說道:“你太抬舉我了,你說的那些就不是我能做的。我也沒有想過去做這些。我現在還沒想好呢。初步打算是也想回來。咱們省的經濟不太好,我想為咱們省的經濟做點貢獻。”
王仁傑高興的說道:“黃銘哥,我代表中原市歡迎你回來,你回來以後那我上班就不孤單了。”
黃銘說道:“你說的這些事還早呢?對了小傑,有個事兒我想找你幫忙。”
王仁傑轉過頭問道:“你有什麼事啊?黃銘哥,隻要你能用到我的地方,你儘管說,我一定幫。”
黃銘聽到王仁傑這番話,心裡頓時泛起一陣暖意。王仁傑還是當初那個跟在黃銘身後的小屁孩,黃銘說什麼王仁傑就做什麼。
我有一個同學,他家裡是種果園的。他想在咱們中原市找一塊地想種點水果。你看有沒有合適的地方,給他找一塊地皮。
王仁傑問道:“隨便找一塊空地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