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已經出手對付你了,那我們沒必要手下留情,既然我們要出手,那就必須一擊中地,否則一擊不中,則後患無窮。”
“……”這句話王仁傑好像在哪裡聽過?
王天明繼續說道:“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個解脫,如果他們兩人今天不死在這個地方。不知道哪一天,哪個荒山上或者其他地方,就會多出兩具無名屍體。”
“他們兩人死了,他們的家人或許還能活下來。而且他們兩人的死,對於我們來說還有很大的用處。”
王仁傑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父親,問道:“爸,我以前總覺得你是一個仁慈關愛的父親,是一個善良、熱心幫助身邊的人。”
“可是沒想到,今天看見了您的另外一麵,我才知道您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
王天明笑了笑說道:“我本來就是軍旅之人。既然我是從軍之人,殺人自然就是我的工作,隻不過我殺的人一般都是敵人,我也隻是在戰場殺人而已。你又不當兵,你自然是看不見我在戰場上的樣子。”
“所以也不要對我有不切實際的幻想。軍人從來不是講究善良和仁慈的。”王仁傑聽了連連點頭,父親這話相當在理。
王天明繼續說道:“不是有一句話這麼說的嗎?慈不掌兵,義不掌財,情不立事,善不為官。再說了,我能坐到這個位置上,你以為真的隻是靠著我努力工作嗎?”
聽到父親這麼說,王仁傑也似乎明白了父親的言辭之間的意義。
王仁傑想起師父張鐵軍也曾經親口告訴過自己:“做工作,可不能簡單的努力就行。需要有著異於常人的忍耐力和心機,更要有足夠的人脈。”
“當時張鐵軍還用自身專門舉個例子。”
王仁傑突然之間問道:“那父親,這些保鏢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也是你們部隊的人嗎?”
“我看他們這些人全是小平頭,看體型也和軍人差不多,我還以為是部隊的士兵,穿著西裝的。”
王天明說的:“不可能他們不是部隊的人。我帶的如果現役的人,肯定都是出去處理公事。我處理公事一般都帶警衛員出門,他們一般都穿著軍裝,這是部隊有著專門的規定。”
“……”
“這些穿西裝的人,我隻有辦私事的時候才會帶上。”
“不過你有一點說的沒錯,他們以前大多都是當過兵,也大多都是我的手下。雖然現在退伍了,可是生活習慣和部隊裡也沒有什麼區彆。更何況他們現在訓練強度更大,所以跟普通士兵沒有什麼兩樣。”
“唯一的區彆就是他們現在上班的地方不一樣,以前是在部隊裡,現在是在一家公司上班。”
“兒子,這家公司的董事長,你知不知道是誰?”
王仁傑眉頭一皺,疑惑的問道:“我哪能知道,莫非是父親您嗎?我怎麼不知道父親你名下有什麼公司,按規矩你名下也不可能有公司啊。”
王天明笑了笑說道:“我的戰友,你的張叔叔,張氏集團知不知道?當初你可是去過他們集團下邊的培訓機構上過班的。不過他們集團改了名稱,改成了‘張王集團’。”
王仁傑說道:“我想起來了,就是那位您的好戰友,當初和您穿過一條褲子的,你曾經講過的。”
王天明說道:“對的,就是他。當初我們兩人訓練,我把褲子弄爛了,褲子爛到根本無法補,恰巧我的褲子又洗了沒乾,他就把他的褲子借給我了。後麵我去軍校學習提升,當了軍官。他也是當了幾年士官之後就轉業回家了。”
“隻不過他退伍之後,他並沒有離開中原市,而是一直待在這邊,做了小生意,慢慢地將公司的規模越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