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一鳴雖然是半開玩笑的說著這些話,可是張鐵軍心裡或多或少也已經有些小小的疑惑了。
張鐵軍說道:“咱們先不著急這麼下定論。我總覺得這些事情不像是我那個徒弟所做的,我了解我的徒弟。他雖然聰明、圓滑,但是他並不是這麼心腸歹毒,心機深沉的人。我總覺得這件事情,背後有其他人在操縱。”
姚一鳴:“果然是師徒,我隻是說說我的猜測而已,你就立刻幫著你的徒弟解釋。不管你怎麼解釋,你的徒弟跟酒吧老板這件事,肯定脫不了乾係。這件事不是你徒弟做的,那就說明背後有高人指點的。”
張鐵軍:“我也不是單純的護短。我了解王仁傑。我了解我的徒弟。”
姚一鳴說到:“你呢?不用跟我解釋這些事情。”
“我呢,也不關心這些事情是不是你那位徒弟所為,反正這事跟我沒太大關係。隻不過呀,你這位徒弟現在可是咱們中原是首屈一指的紅人了。”
張鐵軍:“怎麼變成首屈一指的……紅人了?”
姚一鳴說道:“來,我給你掰吃掰吃,王仁傑自己老爹——軍隊高級將領,對不對?要權有權,要勢有勢,甚至要人有人,手下有這麼多的兵,放眼整個五洲省誰敢惹?”
“說完你徒弟他爹,再來說一說他那未來老丈人——唐仁,對不對?也是人脈通天的大領導啊。以後他的仕途肯定是一路綠燈。”
“再說到咱們市委書記林書記,我可是聽你說的,林書記跟他父親可是戰友,關係相當不錯,雖然他跟林書記的女兒。沒有什麼機會了,可是憑借他父親和林書記的關係,在林書記那兒,王仁傑也總會討點好處。”
“現在這位公子哥,可是咱們市裡的重點保護對象。”
張鐵軍聽完姚一鳴羨慕的語氣,嘲諷的說道:“羨慕吧,我也羨慕,我也希望能有他這麼好的命,有個好爹,有個好的老丈人。可是沒辦法啊,沒有王仁傑生的這麼好啊。”
姚一鳴說的:“算了,這種東西不是咱們羨慕的來的。就你這位徒弟呀,我已經給他推測過了,以後啊,絕非池中之物。”
張鐵軍調侃的說道:“你才知道嗎?我一直都認為我這個徒弟絕非池中之物。”
姚一鳴假裝生氣的說道:“鐵牛,你狗日的運氣真的好啊。媽的,隨便收個徒弟。”
“你這徒弟的背景家世,好的讓人羨慕嫉妒恨啊。以前都是聽說的都是彆人都靠師父大展宏圖,到你這裡就是倒反天罡了,你是靠徒弟,大展宏圖啊。”
張鐵軍說道:“羨慕吧,可是你沒機會了,你也被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你這位徒弟難道不厲害?陳俊傑。年紀輕輕,組織部辦公室副主任。”
陳俊傑說到:“張書記您可彆調侃我了,我可沒有那省委常委的爹和省委常委的老丈人。”
張鐵軍說道:“小陳啊,你彆謙虛。你的家世背景,咱們又不是不知道對不對?再說了,你現在這個位置,王仁傑還要花好幾年才能到。你起步已經比他早了。”
姚一鳴說道:“你先彆把你的注意力轉移到我的秘書身上,你把你的注意力放在你的徒弟身上。”
“其實現在有個問題還是比較嚴重,當然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你也知道省委這條線上咱們林書記和王省長關係相對好一些。”
“你那位徒弟的老丈人和咱們省上的一把手省委書記關係似乎更近一些,現在田福堂也進入了省委,他們三人不管如何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可是在同一條戰線上的。”
“現在?這個問題就有點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