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個子一直趴在地上,他是惟一一個,沒有人在旁邊看管他的,因為大家都覺得他個子最小,膽子也最小,剛才早就已經下哭了,腿也在發抖,整個人都是趴在地上的殺馬特轉身看了一眼小個子,此時他已經沒有心思再去理會小個子了。
殺馬特由剛才的囂張變成現在的害怕,他不知道這些人會把它怎麼樣,但是能從他們病人的眼神中,他知道結果肯定不會太好。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膽小的害怕膽子大的,而膽子大的害怕武功高的,武功高的害怕不要命的,而不要命的害怕那種手段高的。
等到殺馬特不說話了,我任潔坐在石凳子上對著殺馬特,揚了揚頭問道“不說了嗎?你還有什麼話沒說的?趕緊說,不然等會兒就沒機會說了。”
殺馬特聽到這話已經嚇尿了。如果要是剛開始給殺馬特說這話,他或許以為隻是嚇唬他而已,而現在他真的已經徹底相信了。
殺馬特現在知道麵前這一群人肯定是“有點東西的”,因為他們可以十分冷靜的聽著自己罵了他們半個多小時,而臉上依舊神情自若。
殺馬特雖然自己在瘋狂罵人,可是他依舊在王仁傑的控製中。這就像是路邊抓到一隻螞蟻一樣,裝在罐子裡,任由人類支配,完全沒有自由,時間越久,螞蟻知道玩弄他的人的興趣就會越來越少,它的生命也快要走到儘頭。
殺馬特現在知道自己就是這隻螞蟻,他現在罵不動,也就是快要失去了被玩弄的“樂趣”。
當一個“小玩意兒”在大人物麵前失去了被玩弄的的情緒價值——原本存在的意義,那它這個東西就將不複存在。
王仁傑現在看這隻像螻蟻一般的殺馬特,其實心中早就沒有了剛才殺馬特叫囂辱罵時候的憤怒。
因為黃仁傑已經想得很透徹,跟這種人沒必要生氣,跟這種垃圾生氣,簡直就是在拉低自己的身價。
跟這種廢物吵架,就像在路邊行走中遇到一條野狗,對著你嚶嚶狂吠。
你不會對看一眼野狗,那是因為你知道它是野狗,你也知道他是狗,所以你不會跟狗一樣對叫,人也是一樣的。
殺馬特的聲音越來越弱,然後就平靜了一會兒。
過一會兒,殺馬特他好像知道自己已經犯下了大錯,開始哭泣,開始求饒。
看到殺馬特的跪地求饒,王仁傑心裡開始得意起來。
王仁傑現在想要“作弄一下”殺馬特。
王仁傑思考了一下,想到一個更好的折磨他的辦法。
他讓人將小個子和寸頭小子兩人抓著站起來。
此時的小個子不用講了,他本來就膽小如鼠,從這群西裝大漢來到這裡開始,小個子一直嚇得手腳發軟趴在地上,寸頭小子,勉強還有一些骨氣站著。
而小個子,幾乎就像是一灘爛泥,站都站不穩,需要有人扶著才行。
王仁傑對著殺馬特說道“其實你知道的。你應該是什麼結局?你目中無人,你爭強鬥勝。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是你辱罵我的家人那就不行了。如果我今天要是放你們走,不給你們點教訓,那不就是顯得我太軟弱可欺了嗎?雖然我一直倡導自己要樂善好施,要平易近人,要做一個善良的人。但是,你們非要找上們來送死,那就怪不得我咯。這些行為無非是在給自己自掘墳墓,對了,我最近還學到一個道理。對待敵人不能心慈手軟。”
這個道理是王仁傑的父親親手教他的,用了幾顆“花生米”。
王仁傑繼續開心的說道“這樣吧我們玩個遊戲。遊戲的規則是這樣的,你們猜一猜,我待會兒會怎樣“優待”你們。猜對了,我可以放你們一馬。要是猜錯了的話,那就按照我想的辦法對你們進行特彆照顧。”
小個子根本就不敢說話,連抬頭看一眼王仁傑的勇氣都沒有。
從頭到尾,就像是一個道具一樣掛在那裡,如果不是旁邊兩人的攙扶,小個子立刻趴倒在地。
小個子雖然站著,全身沒有一處地方是硬的,但是眼淚不停的流。
王仁傑掃視了一眼,剛才小個子在地上趴著的時候還沒發現,其實小個子早就已經被嚇尿了。
現在站起來以後褲子還在滴水,很明顯這是剛才被恐嚇以後產生的具有酸性氣味的液體。
王仁傑看小個子的樣子,已經不能說話,就對著手下適應了一番,重新找個目標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