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它們有自己的獨特的規則:超物水晶或能保命,但會通過某些方式將人困在副本裡。
不過,總部是如何分辨哪些人屬於「陷入副本」,哪些人是「已死亡」呢?
這幾個疑問縈繞在薑潛頭腦中,令他對這些無解副本的興趣更加濃厚。
如果哪天命運跟我開玩笑,讓我攤上這倒黴催的無解副本,萬一卡死在裡麵,薑家不就絕後了……薑潛一念及此,頓時扼腕歎息:
「這個家沒有我還真是不行啊。」
當然了,無解的「一次性副本」攏共就那麼幾個,從概率上講,遭遇的可能性極小。
一般程度的黴運之子都很難攤上的那種。
「帥哥,你姑媽喊你開飯了~」
薑潛正思緒飄遠,姐姐的聲音隔著房門柔柔傳來。
這女人,我姑媽難道不是你姑媽……薑潛隨聲附和:「來了來了。」
起身伸了個懶腰,以緩解剛剛專注觀片帶來的肩頸緊繃感。
北鬥紐扣攝像機是個好東西。
今日發生的戰鬥還需要反複回顧,葉小荊的招式套路我已經非常熟稔,該多吸取一下其他戰鬥專家的技術了。否則下次見麵,如果還是隻有被揍的份兒,我臉往哪擱……薑潛暗自計劃著,走出了房間。
迎麵便見虞煊一臉曖昧地看著自己:「這麼慢?回家就躲屋裡不出來,估計沒乾好事~」
她今天穿了件肩膀鏤空的黃色針織連衣裙,天鵝頸修長,雪白的香肩猶抱琵琶半遮麵,一字領下是高聳的胸襟,褶皺收束在纖腰,又絲滑地撐起,再往下是緊致修長的美腿。
這一身穿得輕鬆寫意,既符合居家的溫馨氛圍,又帶著欲蓋彌彰的***誘惑。
這沒用的擺設,每天亂我心智……薑潛笑容坦誠:「你弟一心為薑家的傳承努力奮鬥,怎麼就沒乾好事?」
虞煊輕啐一聲,扭著小腰往餐廳覓食而去。
薑潛在她背後盯了一會兒,收回視線,也拿出一家之子的風度,邁著優雅的步態,操著少爺的腔調招呼道:「讓咱爺們看看,今天這個桌子上會出現什麼新的災難。」
自從他開辟了「毒抗」方麵的天賦後,姑媽的手藝就已經無法滿足他了。
再重口的餐飯,他都能吃得津津有味、風卷殘雲。
連虞煊都欽佩他的堅強,每次都是一邊把碗裡的剩飯塞給他,一邊軟語誇讚:「還是阿潛有肚量,吃這方麵,姐可比你差遠了~」
哪怕知道這話彆有用心,薑潛還是挺享受這種待遇。
於是每日吃飯就有了新的期待:調侃姑媽的菜越來越能吃了,享受姐姐每天不重樣的讚美。
以及,老佛爺的熱情:
「都彆晃悠了!端起碗來吃飯!」
「好噠。」
「得嘞。」
……
今日菜係:湘菜。
一道剁椒雷公鴨,一道辣味外婆菜令一家四口吃得索然無味,缺少了那麼一絲味蕾被按在仙人掌上摩擦的刺激。
….
連老佛爺也興致缺缺,食欲低迷,望著滿桌的餐飯愣了好一會兒,忽然道:「雪鬆的生日快到了吧。」
這句話一說出來,無論是姑媽、薑潛還是姐姐,都愣了一下。
薑雪鬆,是薑潛父親的名字。
最終,還是薑潛冒死委婉地糾正了老佛爺的記憶錯誤:「奶奶,我爸生日在下個月,今天是薑揚生日。」
姐姐從桌子底下掐了他大腿一把。
嘶……薑潛噎了一下。
「哦……」老佛爺似乎剛反應過來,於
是繼續慢條斯理地夾菜、吃飯。
好像這個話題隻是隨口一說。
「我吃飽了。」
薑潛很快扒拉完飯,起身去姐姐房間裡喂蟲子了。
準確說,是通過逗弄寵物,來放鬆一下頻繁緊繃的神經。
將例行公事完成後,薑潛的視線轉向了最旁邊的「新住戶」,這個被邊緣化的小家夥姐姐從來就沒讓他喂過,每次都是「已經喂過了」,好像生怕薑潛與她的愛寵有所接觸。
「不就是個燙金條紋的小跳蛛麼。」
畢竟薑潛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早就通過靈視看過這小家夥了,小巧玲瓏的跳蛛,身上生長著燙金色的火焰紋路,極為稀罕,很想把玩。
要不今兒就,生米煮成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