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嫵媚玉容微微動了一下,輕聲說道:“青州第一才女夏芷晴跟你什麼關係?”
“她是我姐。”夏芷凝道,對於梁雪會知道她姐,她並不奇怪。
梁雪麵色一滯,腦海中不由得想到了昨晚對方說的話,聯想到青州知府以身殉國的事,一下子認為夏芷凝和她的遭遇是一樣的,態度溫和的點了點頭。
……
陳墨對梁鬆的待遇其實還不錯的,對於一名不肯投降的敵將,陳墨不僅沒有把他關在地牢,反而讓他住在一座雅致的彆院,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但梁鬆卻並不領陳墨的情,修為被廢的他,此刻顯得極為的頹廢,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好似蒼老了幾十歲,長久沒有清洗的頭發披散在肩上,房間四周到處都是喝空的酒壺,彌漫著一股酒氣。
梁鬆每天借酒消愁,這麼長時間過去,妻女又如此貌美,落入賊軍的手中,什麼下場,不用想都知道。
房間的窗口是打開的,外麵的守衛時常注意著裡麵,就是防止梁鬆自儘。
梁鬆不是沒有想過自儘,但是自己根本下不去手,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咬舌自儘,但發現這樣根本就死不了,反而疼的要死。
“陳帥。”
“陳帥。”
“.”
就在這時,外麵有動靜響起。
很快,房門打開,一股刺鼻的酒氣伴隨著一股令人作嘔的嘔吐味從房間裡撲麵而來,陳墨忍不住捏住了鼻子往後退了一步。
梁雪蹙了蹙眉,不過當看到房間裡的梁鬆時,雙眼頓時紅了起來,趕緊跑了進去,蹲下身後沒有一絲嫌棄的抱住了梁鬆:“爹,你怎麼了?爹.”
“混蛋,你們是怎麼照顧梁大人的”陳墨嗬斥了幾聲,也是走進了房間,道:“嶽丈大人,我帶著雪兒來看你了。
我已經訓斥下麵的人了,都說了讓他們好好照顧你,竟然搞成這個樣子,簡直太不像話了,嶽丈大人放心,以後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再次見到女兒,見她的精神狀態還算不錯,本想詢問一下她的情況,但聽到陳墨這番話後,頓時氣得咳嗽了起來,推開麵前的梁雪,將手中的空酒壺朝著陳墨扔去:
“你這亂臣賊子,少在這裡攀親,誰是你的嶽丈大人”
見沒扔中,又抄起旁邊的空酒壺朝著陳墨扔去。
梁雪生怕此舉惹怒了陳墨,連忙阻攔。
梁鬆見狀愣住了:“雪兒你”
“我可沒有胡亂攀親,雪兒已經答應了做我妾室,你作為他的父親,可不就是我的嶽丈大人嗎。況且你為雪兒準備的嫁妝我都收了,這要是不給個說法,多不好意思。”陳墨道。
“你無恥小賊,咳咳”
梁鬆聞言,頓時氣得想要吐血。
“嶽丈大人消消氣,雪兒跟著我,總比跟著崇王世子好,崇王乃當世反賊,其心可誅,你若是把雪兒嫁給他,豈不是把雪兒往火坑裡推,唯有我才是他的良配。”陳墨道。
梁鬆見沒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竟這般給自己臉上貼金,氣得一口氣沒上來,直接背過氣去。
嚇得梁雪趕緊捏鼻中,直到陳墨往他體內渡入一些先天靈氣,方才醒了過來。
梁雪生怕陳墨再刺激到爹爹,回頭請求道:“你你能我和爹單獨待一會嗎?”
“當然可以。”陳墨頷首,旋即眸光閃了閃,道:“不過你應該叫我什麼。”
梁雪被陳墨略有幾許灼熱的目光盯著,手指不由的攥緊了衣角,但她卻又不敢忤逆對方,遲疑一會後,嘴唇輕咬:“墨墨郎。”
“你們聊。”陳墨露出滿意的笑容,退了出去。
梁鬆聽到女兒的這個稱呼,差點又氣暈過去。
梁雪輕輕拍打著梁鬆的後背,讓他彆激動。
梁鬆是何等聰明的人,沉著臉道:“雪兒,是不是這賊人用為父來要挾你就犯的。”
梁雪不想讓爹擔心,搖了搖頭。
但梁鬆什麼都明白,老淚縱橫道:“是為父害了你。”
梁雪搖著螓首:“爹你沒事就好,一切都過.爹,你的修為?”
梁雪很快發現了不對勁了。
“.沒事,先天靈氣耗儘了,恢複了就好了。”梁鬆本想說是那賊子廢了自己的丹田的,可想到女兒已經成了那賊子的女人,以後的日子還要過下去,就不給她添堵了。
但梁雪也不傻,隱約猜到了什麼,道:“我我會求他放了爹和寧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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