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搞得陳墨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算了,直接提要求吧。
“既然如此,這條約本侯不是不能簽,但本侯有幾個要求。”陳墨道。
“侯爺請說。”第五浮生猜到陳墨會答應,所以聽到這話,臉色依舊很平靜。
他研究過陳墨,若是對方真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手握三州之地後,接下來就是穩步的發展,那麼太平是很有必要的。
“其一,淮王要公開向天下承認朝廷對本侯的封爵、官位。”陳墨道。
這點,其實淮王承不承認都一樣,從法理來看,陳墨已經是了。
因此這個要求在第五浮生看來,不算是要求。
他替淮王直接答應了。
“其二,既然要結為友好毗鄰,那本侯希望淮王解除運河上的商路封鎖,讓我們雙方能夠相互通商。”陳墨想把自己的貨物賣到江南,賣到河東去,而這個,就得經過淮河,沒有淮王的點頭,是不可能的。
這點,第五浮生遲疑了一會,點頭答應了。
陳墨治下的三州百姓,也有兩百多萬人,若能通商,對王爺也有好處。
“最後一條,我提議此條約在淮河簽訂,雙方各派出使者,駛小船在河麵上歃血為約,也至此宣告天下,豈不美哉。”陳墨道。
第五浮生想了想:“可。”
這事,差不多就正式定下了。
在正式簽訂條約的時候,按照第五浮生所說的,陳墨需將梁鬆、寧菀交給淮王。
陳墨在龍門縣款待了第五浮生一晚,第二天,第五浮生便離開了。
就在這時,夏芷凝找到了陳墨:“你之前把梁鬆給放了,現在人都不知道走到哪了,等到簽條約的那天,你從哪找人還給他們?”
“誰說我放了梁鬆的?”
夏芷凝臉色一黑:“我耳朵又沒聾,那晚你在床上怎麼跟梁雪說的,而且第二天我親眼看到他離開了龍門縣。”
“伱看到他離開了,他就真的離開了?”陳墨白了她一眼。
夏芷凝反應了過來:“你騙了她。”
“也不算騙,等到簽條約的那天,不就是放了嗎。”陳墨拉著夏芷凝的玉手,溫聲道:“我都說了,我跟她隻是走個過場,對你才是有真感情的,你非不信,天天總吃飛醋,現在信了吧。”
“少來。”夏芷凝白了陳墨一眼,但心裡卻是美滋滋的,這話她愛聽。
夏芷凝道:“你就不怕讓她知道了你根本沒放她爹,然後她過來跟你鬨?”
“你不說,她一直待在龍門縣,上哪去知道?”陳墨將夏芷凝拉入懷中,揉著磨盤道:好芷凝,今晚讓我見一回南山唄,這些天,我內傷自己好了,調養的也差不多了。”
夏芷凝當即臉色漲紅了起來,羞惱得推起了陳墨,斥道:“我就知道這混蛋沒安好心,就知道作踐我。”
“好芷凝,你就當行行好。”陳墨低頭咬著夏芷凝的耳垂,輕聲道。
夏芷凝渾身酥軟,道:“那那你今晚彆叫她。”
“我就知道芷凝最好了,來,香一個。”
“討厭,全是口水。”
……
回到後院。
就在陳墨想著怎麼跟梁雪說條約這事的時候,看到了寧菀在院中修剪花草。
寧菀穿了一件清涼的兩襠衫,外罩白色的用蠶絲編成的紗衣。
寧菀的身段豐腴,和韓安娘有得一比,這個身材穿著兩襠衫,那簡直就是一條靚麗的風景線,彎腰低頭修剪的瞬間,好似有兩頭凶物要從中跑出來一般。
陳墨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打扮,不由眼前一亮。
寧菀也發現了陳墨到來,先行打著招呼:“侯爺。”
“寧姨這身衣服好生美,我在虞州可沒看到過,不知從哪買的,我也給我夫人買幾身。”陳墨道。
寧菀臉色一紅,心中嬌羞不甚,男人向女子問衣服,還問從哪買的,這可是帶著挑逗之意的,寧菀也不知道陳墨是故意的還是無意之言。
不過寧菀覺得他是故意的,畢竟自己被他偷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是河西那邊的穿著打扮,虞州靠近北方,自是沒得買的,若是侯爺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為夫人們製作兩身。”寧菀道。
“那我怕是無福消受了。”陳墨笑道:“寧姨,好消息,昨天淮王派使者來了,我跟他說了你的事,並且請求他們把你接回去。”
都這個時候了,陳墨還不忘了給自己臉上貼金,突出一個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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