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後,見張河沒有醒,便推了推他,道:“官人,快醒醒,你昨晚不是說你今個當班嗎。”
張河翻了翻身子,眼也不抬的說道:“再睡一會,這大冬天的,誰起這麼早。”
“官人,再睡就遲了,若是讓侯爺知道了,會怪罪官人的。”秦氏麵露擔憂道。
“侯爺更起不了這麼早,隻要不是侯爺來巡查,俺底下的人自會替俺招呼著,而且憑俺給侯爺的關係,誰敢告狀?”張河道。
人都是會享受的,張河早已經忘記了當初過苦日子的時候了。
還在福澤村的時候,天未亮張河就早早的爬了起來,處理著手頭上的事,無論天氣多冷,都身以力行,可是現在,值班都開始摸魚了,能晚一會晚一會。
這大冷天的,更是不願起來。
見張河都這麼說了,秦氏就不再多說了。
就在這時,房門敲響了起來,心腹的聲音響起:“將軍,侯爺有事找你。”
聞聽此言,還裹在被窩裡的張河,頓時一個激靈爬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拿過秦氏為他準備好的衣服穿了起來,洗都未洗漱,就慌慌張張的趕去衙門了。
另一邊,親兵告訴陳墨,並沒有找到張河。
陳墨皺了皺眉,約莫等了兩顆刻鐘,孫孟來報,張河來了。
“讓他去大堂等著,記住,不要給他上火盆。”陳墨道。
“諾。”
孫孟退下了。
……
大堂裡,由於是急匆匆的趕過來,張河並沒有穿多少,此刻站在空曠的大堂裡,外麵的冷風吹進來,讓他脖子都縮了起來。
看著站在一旁的孫孟,道:“孫校尉,侯爺他怎麼還沒來?”
“侯爺去外麵巡視了,待會就回來了,張將軍先等等。”孫孟道。
張河搓了搓手,訕笑道:“那孫校尉你讓人給俺整幾個火盆上來唄,這大冷天的。”
“木炭用完了,還沒備上來。”孫孟道。
等了半個時辰,陳墨才匆匆而來。
張河已經冷的快縮成一團了,看到陳墨來了,又連忙站起身來,道:“侯爺。”
值得一提的是,張河已經是入品武者了。
雖然他資質也差,但和韓安娘不同,他是有努力修煉的,加之生活條件的變好,三餐都有肉食,陳墨得到血參後,還特意把其中一根血參分成數截,賞給下麵的將士,張河也分到了一截,借此突破成功。
除了張河外,胡強也是如此。
張河原以為陳墨有事讓他去辦,結果陳墨開口的第一句就是:“跪下!”
張河一臉懵逼,剛開始以為不是跟自己說的。
不過見陳墨直盯著自己,意識到是說自己後,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跪了下來。
陳墨來到上首坐下,道:“張河,本侯問你,你可知自己犯了什麼錯?”
張河一震,不過他第一想到的不是賄賂以及貪汙的事,而是以為自己養女人的事被陳墨知道了,不過想著這事也沒錯啊,自己又沒有強行占有對方,也沒有始亂終棄。
因此,他道:“侯爺這話的意思是?”
軍中給你這麼多的俸祿還有本侯給你的賞賜難道不夠使嗎?”見張河不主動交代,陳墨皺了皺眉。
聞言,張河心中一慌,預感到事情不對勁了,道:“夠夠使。”
“那就是覺得本侯虧待你了。”
“沒沒有,侯爺對俺的好,俺都記在心裡,感恩侯爺的大恩大德。”張河忙道。
“既然如此,你為何要收受賄賂,為何要克扣民工的工錢。張河,你要知道,你曾經也是底層民眾,連民眾的錢都扣,你愚蠢。”陳墨氣得拍了下桌案。
見陳墨什麼都知道了,張河臉色一白,此刻也顧不得冷了,整個身體匍匐了下來,但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感覺什麼話語都是狡辯,蒼白無力。
他重重的磕了下頭,道:“侯爺,俺.俺知錯,求侯爺恕罪!”
“你不是知錯,你是怕了,連民夫的錯你都敢扣,我若是饒了你的罪,律法何在,軍紀何在?”陳墨喝道。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