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不知道的事,這是淮軍故意露出的破綻。
第五浮生向淮王提議。
現在臨川城中,天師軍兵馬還多,還不是將他們消滅的最佳時機。
而是要采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將青蛙給殺死。
若是一上來就是滾水,天師軍會跟你拚命的。
雖然淮軍不怕天師軍拚命,但也會造成大的損失。
還不如留出一道口子,讓天師軍突圍出去,然後派追兵追擊,逐步裁剪天師軍的兵力。
當然,也無需追得太緊了,隻要盯住天師軍的主力就行,其他的天師軍分支軍隊,在逃亡路上,隻會越跑越少。
甚至出現投降的也不奇怪。
而結果,也和第五浮生料想的差不多。
當羅廣帶著天師軍逃到豐州北邊的時候,此刻天師軍的兵力,已經不足一萬了。
……
對於豐州目前的消息,陳墨還不知曉。
此刻,他帶著夏芷晴、夏芷凝、易詩言三女,還有五百親兵,剛出虞州,踏入青州的地界。
天氣寒冷,馬匹也懼寒,行軍速度有些緩慢。
所謂天子駕六,諸侯駕五,卿駕四。
陳墨可是明正言順,得到了天下人承認的平庭縣侯,出行規格用的是五馬。
且車廂的檔次,也比較高。
倒不是陳墨現在就圖講究了,而是一個人的地位權利到達一定程度的時候,是需要講一定排麵的人,增加底下人對你的敬畏,也是一種實力的體現。
畢竟若是當頭頭的出行寒酸,先不說外人怎麼看,底下的人也會覺得沒麵子。
陳墨的車廂,等於是一個移動的暖閣,裡麵擺放著一個軟榻。
軟榻前,夏芷晴、夏芷凝肩並肩趴在一起,以一個貓咪伸懶腰的方式,做著拉伸。
陳墨站在夏芷晴的身後,手則放在夏芷凝的胸懷上,欣賞著高山流水,時不時還拍一下,惹來一聲嗔惱呢喃,在旁觀者易詩言的視角下,可以看到倒懸的圓月,波瀾起伏。
陳墨笑道:“不得不說,這樣不點火盆,都比點了火盆時暖和。”
夏芷晴臉色漲紅,作為妹妹的夏芷凝則是一把將陳墨的手拍開,嗔惱道:“你真是越來越瘋了,在行駛的路上就.伱真不怕外麵的人聽到。”
“親兵親兵,你知道什麼叫親兵嗎?”沒有理會夏芷凝的嗔惱,陳墨繼續丈量著胸懷,繼而這麼說了一句:“原以為能把嶽丈大人帶回去過年,還答應了如兒,現在看來怕是要食言了。”
見陳墨的攻勢平緩了下來,夏芷晴緩了口氣,回頭說道:“淮王.會那麼老實的放人嗎?”
陳墨把夏芷晴的腰扶住,道:“他不得不放。”
夏芷晴手上不自覺的攥緊了被子,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說道:“淮王解決完天師軍後,地盤和實力都會暴漲,那麼淮王下一步就該討伐墨郎你了。雖然你和淮王簽訂了互不侵犯條約,但墨郎你作為他的鄰居,又占了三州之地,對他的威脅太大了,條約根本無法束縛他。
唇亡齒寒,或許墨郎你不應該坐視天師軍被淮王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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