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這人是陳墨安排的托,但說的事,可都是真實發生過了的。
“殺了他。”
聽著下麵的竊竊私語,又等了半刻鐘後,陳墨指了指朱貴:“他該死嗎?”
“將他千刀萬剮。”
為此,陳墨隻能讓第二個托出來了。
他們義憤填膺,眼中閃爍著怒火,紛紛喊道:“他該死。”
在這種牛馬作為交通工具的社會,消息傳得比較慢,彆的縣公審的消息,他們可能聽到過,但並沒有真正去了解過。
“聽說朱貴前幾天可同縣令出城迎接過安國公的,這公審台,該不會隻是走個過場吧。”
淮王統治豐州期間,朱家家主通過當地縣令向淮王捐贈了十萬石糧,為此獲得了淮王親手書寫的牌匾,還有贈予的大善人的稱呼。
有著兩個人帶頭,加之朱貴做過的惡事,罄竹難書,兩人說的話,也讓百姓們想起了自己被朱貴欺辱過的往事。
男子也講述起了自己的冤屈。
說實話,當初被陳軍抓住的那一刻,他都沒有這麼怕過。
就是有些貪財,吝嗇,向他請教一個問題都要收錢,因此沒什麼朋友,但也罪不至死。
他兒子去衙門報官想要討個公道,結果回去的路上,被人活活打死。
很快,劊子手把鬆開了石良道,而那兩名押他上來的陷陣衛士卒,也是和顏悅色的送他下去。
終於,一個個不再沉默了。
放走石良道後,陳墨大喝一聲:“下一個。”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便是如此。
陳墨此言一出,百姓們的目光全都看向了被摁在行刑台上的朱貴,麵對著百姓們的目光,朱貴凶橫的一瞪,百姓們頓時嚇得鴉雀無聲。
一名麵色憔悴的,帶著悲傷的男子大聲道:“他該死。”
他們怕,他們怕被朱家報複。隻能讓托上場了。
“……”
等他後麵緩過來,湊齊錢去還的時候,發現用以償還的錢,連當初借得錢的利息都還不上。
因為老者的打扮就比較慘,又說著慘事,頓時引起了眾人的同情心與共鳴。
陳墨眼神示意了一下,繼而沉聲道:“放人.”
大亂之年,因為家裡實在揭不開鍋了,男子便用田地抵押,向朱家借了一筆錢。
“安國公不會也要放了他吧?”
城中的兩家青樓,五間賭坊,全都是朱家的產業。
而陳墨自然不是這麼簡單就放了,來到水澤縣後,陳墨第一時間就是調查城中有罪之人,然後發現城中朱家之人作惡多端,賄賂當地縣令,用以欺下瞞上。
為了讓他還錢,朱家就逼迫他用老婆孩子抵債。
朱貴猛得掙紮了起來,然而他的丹田早已被廢,被劊子手死死摁著,根本就動不了,隨著陳墨的一聲“斬”字落下。
劊子手手起刀落,一顆圓滾滾的人頭頓時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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