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嘮了幾句後,便目送著梁姬出了皇宮。
宮外,有陳墨安排的甲士接應,護送她前往梁家。
以梁姬的身份,陳墨自然不能把她偷偷接到魏王府來養胎。
離開天川前,梁姬見了下自己的父親。
看著女兒那凸起的肚子,梁慕儘管早有準備,但還是有些驚訝:“沒想到這竟然是真的?”
有族人早就將這事告訴給了他,可他又不能進宮去看梁姬,沒有親眼所見,難免心中會有些猜疑。
梁姬臉蛋微微紅了下,沒有說話。
“真是他的嗎?”梁慕還是問了出來。
梁姬頷首:“已經五個多月了,這次出宮,便是回家養胎。”
“呼”
梁慕長籲一口氣,表情有些複雜,即有連累女兒的愧疚,也有安心的放鬆,還有當外公的欣喜。
“父親你放心,他挺喜歡這個孩子的。”梁姬以為父親是擔心什麼,道。
“陛下應該不知道吧。”梁慕道。
梁姬搖了搖頭:“我懷孕的事陛下應該不知道,不過我跟他幽會的事,陛下應該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了,反正這天下遲早得改姓陳。”梁慕看著蔚藍的天空。
“父親,聽說你過幾天要去西域,是有什麼事嗎?”
“帶他去西域找個人,快的話,年前就能回來。”
“那父親你一路小心。”
“你也是。”
……
離出發前的這幾天。
一道道上任文書從中書省發出,由信使快馬加鞭的送往襄陽。
這些是那些殿試落榜以及會試落榜考生的上任文書,文書上說明了他們要去某州某地上任,讓他們在規定的時間內到達,若是逾期未到且沒有原由,朝廷將會撤銷遲到者的功名。
而若是對朝廷的安排不滿,又或者是想要來年重考再戰的,則需向當地的衙門報備。
除了這些人的安排。
殿試上榜的那七十多名進士,也全都有了去處。
……
魏王府。
後宅。
夏芷晴的廂房裡。
兩個孩子暫時被易詩言帶著在隔壁的隔壁院子玩。
陳墨摟著一具不著一縷,曼妙嬌軀的秀麗肩頭,正印在對方的唇瓣上,親昵著。
夏芷晴輕輕“嗯”了一聲,垂下微微而顫的眼睫,感受到青年的親昵,心頭隻覺陣陣甜蜜湧動。
忽然,隻見那正與自己熱吻的青年,吸了口涼氣,雙眼都沉迷般的眯了起來。
夏芷晴離開了青年那溫熱的唇瓣,玉手扶著少年的肩頭,垂首而望,臉蛋兒變得通紅了起來。
陳墨是在站在床邊的,而她則是跪在軟榻上,被對方摟著削肩。
妹妹則是躲在床底下捉迷藏呢。
陳墨輕輕鬆開芷晴的香肩,低頭看了一眼,抱著芷凝的腦袋,低聲道:“明天我便動身趕往西域,芷凝你在家裡安分點,彆惹你姐姐生氣了。”
芷凝抿了抿瑩潤泛光的粉唇,惱怒的嘟囔了幾聲,說的挺臟的。
陳墨沒有管她,轉而對芷晴說道:“芷晴,你多幫著點宓兒,至於楊青青那邊,雖然我在的這段時間,她老實了,但不知道我走了之後,她會不會又擾民,不過我倒叮囑了如煙,有如煙在,她也翻不了天。”
芷晴一條修長的藕臂摟著陳墨的脖子,想繼續享受著對方的親昵,一隻手放在陳墨的後腦勺上,輕輕放下摁。
陳墨愣了一下,繼而嘴角微勾,果然是老夫老妻,沒有以前那麼“羞澀”了。
這主動送到嘴邊的鮮果,他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芷晴輕輕膩哼一聲,咬著下唇,雙手抱著陳墨的腦袋,蔥蔥玉指在陳墨的長發間撥弄,將陳墨的發髻弄得散亂了起來。
就在陳墨要一解憂愁的時候,倏而劍眉一蹙,隻見夏芷凝一臉幽怨起得身來,走到桌前,抬起盈盈如水的明眸,回頭看了一眼那蟒袍青年,端起一旁的茶蠱,喝了起來。
陳墨、夏芷晴:“……”
“你搞什麼?”陳墨無語,火氣被她徹底挑起來了,她卻遛了。
夏芷凝瞪了陳墨一眼,沒有說話,喝完後水後,她不發一言的來到軟榻邊爬了上去,乖乖的趴好,抱著一個枕頭。
“???”
“你這是整哪樣?”陳墨有些無語。
“你說呢?”夏芷凝回頭看了陳墨一眼,眼中傳神。
陳墨:“……”
到底是知根知底的,他很快明白了夏芷凝的意思,有些哭笑不得。
“你就這麼著急想要懷上嗎?”陳墨笑道。
夏芷凝冷眼道:“你什麼時候這麼磨磨唧唧了,不會不行了吧。”
已經習慣了二人打鬨的夏芷晴,此刻有些忍俊不禁,眉眼彎彎如月牙兒,玉頰卻是羞紅如霞,為陳墨寬衣解帶了起來。
“芷凝這是又欠收拾了。”陳墨對夏芷晴道。
“夫君,你憐惜點她,她就這樣。”夏芷晴道。
“我什麼時候沒有憐惜她了。”
陳墨上了床,在那磨盤上拍了一下,然後朝著芷晴示意了一眼。
這種床第之間的小動作,夏芷晴已是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
……
陳墨擁著兩女,親著芷晴的玉頸,對芷凝可謂是愛不釋手。
芷凝雖然還沒有生過孩子,但畢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身材也開始變得豐腴迷人了起來。
他沒有多言,如了芷凝的願。
夏芷凝香肌玉膚的嬌軀如遭雷殛,那些往日與陳墨癡纏的記憶再次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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