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因發現了夜郎皇後的不對勁,聲音低沉道:“母後看來是真的太想德怡了,說話都有些糊塗了。”
夜郎皇後能聽出是警告,頓時便泄了氣,隻說以後德怡郡主沒事就進宮來陪陪她。
德怡郡主點頭答應。
這時,後廚也是上菜了。
雖然興因說了一切從簡,但作為皇子府招待的宴席,那也是色香味俱全,簡單不到哪去。
每一道菜,德怡郡主都沒有第一個動筷,等夜郎皇後、興因都先嘗了後,她才吃,且吃的並不多。
就在這時,興因拿來一壺酒,要給夜郎皇後還有德怡郡主倒酒。
德怡郡主瞬間戒備了起來,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以等下回去還要為娘守靈為由,推掉了。
興因沒有強求,還抱歉說自己差點忘了,表示那自己也不喝。
德怡郡主不想在興因的府上待太久,因此沒和夜郎皇後寒暄幾句,便主動說起娘親的下葬事宜了。
可就在這時,德怡郡主露在紅色勁裝之外的雪白肌膚,在此刻湧上了淡淡的紅潤,一股莫名的躁動,不斷的從其體內蕩漾。
德怡郡主顯然也是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對方,當下那桌下的手便五指握拳,尖銳的指甲刺入血肉之中,想利用疼痛,來壓製住這股莫名的躁動。
但根本沒用,她的身體變得滾燙了起來,不僅如此,她的眼神,也變得有些迷幻了起來,她看著大廳裡被一股緋紅色的霧氣所充斥。
“好熱.”
旁邊的夜郎皇後比她還不堪,露在衣衫外的雪白肌膚也是變得異常緋紅了起來,竟直接當著德怡郡主還有興因的麵,脫起了衣裙,那原本清澈的雙眸中,也是一副掙紮之色。
“皇後,你.”
德怡郡主看到夜郎皇後的這副樣子,臉色大變,她掙紮的想要起身,但很快便嬌軀一軟,癱坐了下來,就在這時,她的耳畔傳來興因的大笑聲。
德怡郡主偏頭看去,隻見興因拿起酒壺,大口灌了起來,酒水一半進了他的嘴中,一半流淌在他的衣袍上。
“當”
興因將酒壺扔到一旁,臉上露出暢快的笑容。
德怡郡主當即意識到,這是興因的陰謀,掙紮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什麼?”興因癲狂的笑了起來,道:“做一些對長公主沒有完成的事,哈哈哈.”
“你”理智在逐漸的消退,德怡郡主嬌軀不斷的顫抖著,這時她想到了那晚神秘人對她所說的話,嘴中有咬牙切齒的聲音,低低的傳出:“娘是.你殺的?”
“我也不想殺的,誰讓那藥不管用了,姑姑又誓死不從,我一失手,就”
“畜生。”德怡郡主大罵了起來,聲音都是顫抖的。
對此,興因也不生氣,反而變態的笑道:“放心,這次的藥,絕對夠勁,說不定今晚過後,德怡你還舍不得離開本宮呢。”
“無恥之徒。”德怡郡主一邊罵,一邊掙紮著往外爬。
興因也不急,他緩緩的將大廳的門給關上,然後解起了身上的外袍,朝著夜郎皇後走去,一邊說道:“德怡,彆掙紮了,你逃不掉的。本來你可以沒事的,誰讓你不喝酒,忘了告訴你,那酒就是解藥。”
這時,他已經來到了夜郎皇後的麵前,窸窸窣窣下,他偏頭看向德怡郡主:“德怡彆急,馬上就輪到你了。”
德怡郡主被興因的獸行給驚住了,他居然連……
不過她也沒法掙紮了,苦苦堅持的理智,也是愈發的薄弱。
在理智徹底喪失的最後一刻,她看到了一道身影出現在了麵前,這身影不是興因,但她沒看清是誰,隻是顫抖了說了一句:“彆彆碰我.”
……
半刻鐘前。
陳墨摸到了三皇子府。
“這家夥家裡防守還挺嚴的,這麼多官兵。”
陳墨低語了一聲,不過也想到,城外地宮的事,他應該也知道了。
如今納蘭伊人的大仇已報,他過來找興因,第一是為了跟興因算一下地宮的賬。
第二就是為了林雪嵐,讓他把林空還有林家放了,解除林雪嵐他們的通緝令。
一陣找尋下,他摸到了大廳的屋頂上方,他察覺到下方有動靜。
他揭開一片屋瓦,發現一男子正在對一名美婦人行不軌之事,他還看到了德怡郡主也在。
但他聽到男子對美婦人的稱呼時,他也傻眼了。
這麼變態。
意識到對方就是興因後,陳墨直接闖了進去。
當興因發現到不對勁的時候,陳墨直接一記手刀,將他打暈了過去。
看著還在求歡的美婦人,陳墨皺了皺眉,也把她給打暈了過去。
“熱,好熱.”
德怡郡主朝著陳墨爬來,抱著陳墨的小腿一陣摸索。
陳墨發現了,德怡郡主之所以還穿著完好,是因為她這身衣服也不好脫。
陳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德怡郡主也打暈了過去。
本來此行,他隻是為了挾持走興因的。
可是把德怡郡主留在這的話,或許會害了她。
所以陳墨打算把德怡郡主也給帶走。
離開前,陳墨想到了什麼,撿起地上美婦人脫下的宮裙,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後一手拎著一人,離開了三皇子府。
因為再辦這事前,興因把大廳周圍的下人都給屏退了。
故而,等陳墨離開大概有半個時辰後,府上的下人,才發現三皇子和德怡郡主不見了。
有下人發現了大廳屋內的大洞,當即猜測到,三皇子和德怡郡主可能被人挾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