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才發現,自己上身的防禦,基本都被解除了,留下陳墨攻占過的痕跡。
她一臉羞惱且帶著些許憤怒的瞪著陳墨,似乎想要他一個解釋。
剛才你說碰一下,怎麼成現在這樣了?
“還不是伊人你太美了,讓我歡喜的情不自禁。”陳墨舔了下嘴唇,道。
納蘭伊人臉上一下變得血紅。
敢情還是她的錯嘍?
不過她也沒時間跟陳墨計較這個了,感知到馬蹄聲漸近,納蘭伊人雙手捂著,羞憤道:“你你轉過身去。”
“親都.”
“嗯?”
“我轉我轉。”
眼見納蘭伊人的眼神變得好像要吃人的樣子,陳墨趕緊乖乖的轉過身去。
整理好後,納蘭伊人狠狠的瞪了陳墨一眼,然後快速拉開與陳墨的距離,來到死去多時的傻麅子麵前,拎起地上的死麅子,腳尖輕輕一點,便上了馬。
沒一會兒。
小鹿、蕭芸汐她們騎馬找過來了,從她們馬上的收獲來看,每人至少打了兩頭獵物。
“夫君,國師,你們收獲如何?”
“不是吧,這麼久就打了頭麅子?”
小鹿清澈的眼神中浮現一縷疑惑,然後目光在兩人的身上來回掃量。
蕭芸汐則是使勁的嗅了嗅,眼神意味深長。
就連蕭雅、楚娟她們,目光也是怪怪的。
這麼久隻打了一頭獵物。
那這麼長的時間,他們兩個在乾嘛?
這不禁讓他們多想。
納蘭伊人實在受不了這怪異的目光,一拍馬屁股,帶著獵物走了。
“陛下,現在這怎麼算,誰贏?”林雪嵐笑嘻嘻道。
“當然算你們贏。”陳墨道。
“夫君,剛才你和國師在乾嘛呢?”這時小鹿也發現了這點,忍不住詢問了起來。
“沒乾嘛,就聊了聊人生理想。”
“就這?”
“你不信?”
“這話說出來,夫君你自己信嗎?”
“好你個小鹿,看來我得懲罰你了。”
“不要,這次獲勝的獎賞夫君你還沒給呢。”
“彆跑.”
圍場深處,響起了一片歡聲笑語。
……
時間如白駒過隙。
很快便進入了盛夏。
北方,幽州勝安縣。
關榮是此縣的大戶,屬於此縣的大地主,名下有不少地。
但經過金夏入侵,以及響應朝廷的政策,除了留幾畝自用地,剩下的田地就不屬於他了。
但曾經畢竟作為大戶,眼界、人脈什麼的,總比地裡刨食的貧民老百姓更強。
隨著福澤酒樓逐漸在幽州以及附近等州興起。
關勝很快就從其中嗅到了一個商機。
那就是給福澤酒樓提供牛羊肉,從中賺取利潤。
通過打通關節,加上他提供的牛羊肉的確上等,他成功獲得了幽州等地福澤酒樓的牛羊肉供貨商。
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他再次成功發家。
但是目前,他碰上了一件難事。
前段時間他到金夏一個生意朋友的手上,購買了一批牛羊。
這個朋友,關勝認識很長一段時間了,宣和年間,他們就有生意往來,所以關勝對這個朋友很信任。
第一批提供給福澤酒樓的牛羊肉,就是這個朋友給關勝提供的,沒有一點問題。
漸漸的,他和這位朋友,也往來的更加密切了一些。
但是,這次他的這位朋友販賣給他的牲畜,卻是出了問題。
牛倒是沒事。
就是羊,最近卻接二連三的出現了死亡。
他以為這些羊得病了,便找獸醫來看,但找的這個獸醫一看水平就不行,沒得出個所以然來。
隻給了一個猜測,說是吃壞東西了。
剛開始,關勝也是這麼認為的。
可近兩天,羊又死了不少。
不僅如此,他發現連牛的食量都變少了。
馬上就到給福澤酒樓供貨的日子了,他愁啊。
若是沒有準時供貨的話,他跟福澤酒樓的合作,多少會出現一些問題。
可若是準時供貨的話,他還沒有找出這些羊死掉的原因,萬一福澤酒樓的客人吃出了問題,查到他這裡,就麻煩了。
“老爺,好消息。”
就在這時,府上的下人,急匆匆的跑到了他的麵前,臉上帶著笑容。
“什麼好消息,快說。”關勝連忙問道。
“老爺你最近不是在找獸醫嗎,奴婢托認識的朋友,在興城找到了一個,此人祖上便經營此道,奴婢讓那位朋友把老爺你遇到的問題告訴給了他,此人信誓旦旦的說包治,治不好不收錢,如今奴婢已經把人帶來了。”下人道。
聞言,關勝麵色一喜,道:“快快帶過來一見。”
關勝見到這人後,後者當即用一大堆所謂的專業知識,征服了關勝。
雖然關勝聽不懂,但不明覺厲。
於是就讓此人試了一試。
結果這一試,好像真的成了。
此人開了一個藥方,讓羊群吃了後。
一連幾天,羊群都沒有再出現有羊死亡的情況。
關勝頓時大喜過望。
以為羊沒問題了,這事就告一段落了。
很快,就到了供貨的時間。
關勝準時的給福澤酒樓提供了牛羊肉。
並且供完貨後,他還不放心的派出人手,到隔壁幾個縣的福澤酒樓進行守點。
一連幾天,見沒有哪家福澤酒樓有客人吃出問題的情況發生後,他才徹底放下心來,把人撤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