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也姓完顏,但並不是真正的完顏部落的人,相反,她最開始的時候,還隻是完顏部落的奴隸,隻是長的貌美,被上一任可敦看中,收為義妹,用來在先帝的麵前爭寵,改名完顏罷了。
所以完顏雅對完顏部落並沒有特彆強的歸屬感,沒有歸屬感,就沒有很深的情感,對於完顏夏吉的死,隻當是一個認識了很久但關係並不深的朋友離去了。
震驚,是因為她知道完顏夏吉的實力很強,在金夏的地位很高。
現在戰死了,隻要是聽說過完顏夏吉的人,都會感到震驚。
“大汗,那魏軍.”
“已經占領金雙城了,不久就要抵達京師了。”拓跋輝道。
“那那.”
完顏雅隻是個不問政事的花瓶,哪怕她知道現在情況危機,但那了半天,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爾雅放心,隻要朕在,就不會讓你有事的。”
拓跋輝緊緊的握著完顏雅的手,可心中不由的想到了之前所做的噩夢。
……
十月二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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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軍拿下夷陵關,夷陵關的守將看到完顏夏吉的人頭,直接不戰而逃。
十月二十六日。
魏軍拿下拱衛玉溪第二大關——梁河城。
十月底。
魏軍拿下拱衛玉溪的最後一個大關——騮望。
至此,魏軍離玉溪,已不到百裡。
……
十一月四日。
就當魏軍快要抵達玉溪之際,
金夏的貼木部落、戈戈烏部落的兵馬,奇襲了魏軍的左翼營地。
在魏軍與這兩個部落交戰之時,戎焰部落夜襲六十裡,繞大山而行,奇襲了魏軍運送輜重糧草的部隊。
玉溪的四萬拓跋氏的直係軍隊,抓住機會,出城與魏軍正麵交戰。
卻不成想。
戎焰襲擊運送輜重糧草的部隊,隻是陳墨所使的障眼法,那部分魏軍運送的也不是糧食。
輜重倒是真的,但紅衣火炮、陶罐炸彈這種重要的武器,卻並不在內。
戎焰部落的兵馬,被埋伏的長恩率部殲滅。
當然,陳墨也不是事事都能料到。
像貼木部落、戈戈烏部落襲擊大軍左翼的時候,大軍就沒有防備,被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
但實力的差距在這,魏軍裝備精良,又是全員配甲、複合弓,反應過來後局勢瞬間完成了逆轉。
貼木部落、戈戈烏部落戰敗,損失慘重,落荒而逃。
至於從玉溪出城的作戰部隊,說實話,時機抓的很好。
可是這時魏軍的陣型卻並沒有亂,在迎接著貼木、戈戈烏部落襲擊的時候,正麵抗住了玉溪大軍的進攻。
擊敗貼木、戈戈烏部落後,魏軍以裝備、強者的優勢,對這支出城的玉溪守軍,進行了毀滅時的殲滅。
也就是不放跑一人,不接受投降。
金夏此舉,並未有效的對魏軍進行打擊。
僅僅隻是延緩了魏軍的推進,拖了一天時間罷了。
十一月六日下午。
魏軍,兵臨玉溪城下。
當天,魏軍並沒有立即攻城,而是進行喊話,讓金夏投降,降者不殺。
畢竟已經打到他們的京師了,可到目前現身的,也就完顏夏吉一個二品神變境武者。
而掣肘完顏夏吉的那股“力量”,卻遲遲還沒現身,硬攻的話,肯定會付出較大的傷亡。
若是能勸降的話,那定是極好的。
當晚,玉溪城內亂做一團,雖然官兵進行了封城戒嚴,但還是有人趁火打劫。
大晚上的,文武百官都還在朝堂上,商議降還是戰。
“陛下,拓跋艾將軍已至屹南,不日便可抵達京師,到時我京師守軍與拓跋艾將軍前後夾擊,必敗魏軍。”
“大汗,不能降啊,前天我軍與貼木、戈戈烏部落雖然戰敗,但魏軍也損失不少,加之魏軍是孤軍深入,隻要下旨命邊軍與高遼駐軍回師,不僅能解京師之圍,還能全滅魏軍。”
“大汗,遠水解不了近渴,魏軍已兵臨城下,魏軍怪雷凶猛,玉溪城根本難以堅守,根本等不到拓跋艾將軍的救援。何不如先假意投降,虛與委蛇,以圖良機。”
“大汗。”
“大汗.”
朝堂上也是亂作一團,因為拓跋輝沒有表態,所以投降派說降也沒有太直接,而是“曲線投降”。
拓跋輝眼神陰沉,朗聲道:“四百年前,宋太祖是何等神人,不也沒有能耐吞金夏,到最後也隻能退兵,陳墨就一區區小兒,我等焉能怕他。”
拓跋輝決心已定,斷然不會投降。
而且,他還有最後的底牌。
這個底牌,也是拓跋氏能連續幾百年擔任金夏可汗,他拓跋輝以三品武者的實力,能壓完顏夏吉一頭的根本。
見金夏遲遲沒有回應。
十一月八日上午。
魏軍炮轟玉溪城門。
一個時辰後。
城門告破。
嗚嗚嗚的角聲吹響,早就摩拳擦掌的魏軍士卒,士氣昂然的殺入玉溪城。
“魏軍打進來了。”
“魏軍進來了,快跑!”
陳墨帶著近衛軍進城之後,立馬散開,方便後續的軍隊進入,也避免被金夏軍堵住缺口。
不過這點,陳墨想多了。
城門告破後,這城中的金夏守軍,都儘數朝著皇城退去。
“長恩,帶人去把玉溪城封鎖了,其他的人隨我殺去皇宮,活擒金夏可汗,絕不能讓他跑了。”陳墨朗聲道。
他們太過深入了,既然金夏不投降,那麼他就必須擒下這金夏可汗,威逼金夏投降。
要不然等金夏各地的兵馬都朝著京師彙聚而來,他們會被困死在裡麵。
“諾。”長恩應喝。
“誓死追隨陛下!”
“殺!”
魏軍士卒齊齊高喊。
……
與此同時。
金夏皇宮。
拓跋輝穿戴整齊,頭戴冕冠,腰懸天子劍,在內衛的簇擁下,朝著太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