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任可汗死後,拓跋輝看到自己,就把她給占有了,而她也隻能逆來順受。
而這人卻是問自己。
雖然這很可能隻是客套話,但聽到完顏雅的心裡,起碼覺得自己這一刻是個人,而不是貨物。
“願意.”
完顏雅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絲絲紅暈。
不管是為了榮華富貴,還是陳墨這話,她的心裡是願意的。
“好。”陳墨撫著她的臉頰,道:“等回了宮,朕就封你為雅嬪,日後若你為朕生個一兒半女,朕再晉你為妃,總之你跟了朕,朕不會虧待你的。”
“都聽陛下的嗚嗚”
完顏雅的話還在嘴邊,青年便噙住了她的紅唇。
雙唇觸碰之時,完顏雅嬌軀驀地一震,繼而一股奇異的酥麻,霎時蔓延開去,上至頭頂天靈,下到足底,令她嬌軀一陣僵直,跟著又飄飄忽忽好似得了熱症,變得手足綿軟,渾身無力。
她也不知為何,明明是過來人,可陳墨的吻,卻給她不一樣的感覺。
過了不知多久。
當她漸漸適應了那親吻,稍稍回過神,頓時驚覺,自己身上的那件紫裙,已褪至腋下,身前發冷。
忽而,完顏雅又感到陳墨的一隻手又有了新的動作。
他從她的後背束胸縫探去,要解去她身上的束胸。
完顏雅一驚,下意識的一個縮身,卻強忍著沒有去製止。
很快,兩輪圓月便從雲中探出身來,光潔明亮。
見完顏雅繃著身子,陳墨將她輕輕放倒在榻上,然後便除去她繡鞋羅襪,露出玲瓏美足,又緩緩解開她褪去腋下的紫裙。
直到這時,完顏雅才想起什麼,道:“奴還未替陛下寬衣呢。”
說著便要起身,但卻陳墨伸手摁著肩膀,低語道:“不用,你躺著便是。”
完顏雅臉色通紅,看著陳墨要欺壓而來,忽又羞聲低語一句:“熄燈。”
“讓它亮著,不然看不太分明。”
“可是.”
“可是什麼?”
“沒什麼,陛下你來吧。”完顏雅紅唇輕咬。
陳墨細細欣賞了完顏雅那曼妙嬌軀,又撫了一陣,之後,便將那雪膩酥軟緊擁入懷。
廂房之中,風疾雨驟。
…
歡喜不知時。
陳墨不知過了多久,隻知道夜色已經很深了。
一國國色就在咫尺,軟香溫玉就在懷中,陳墨心中的火焰,漸漸平息,撫著她大腿的雙手,也不覺挪移到了她的臀瓣上。
陳墨總算知道拓跋輝對她占有欲這麼深了,甚至立下遺囑,讓她陪葬。
以前,陳墨對一些顏色書中提到的所謂冥(沒有寫錯)器,嗤之以鼻,以為不過是作者yy的。
他可現在,他實實在在的去過一遭所謂天宮。
其中妙趣,不足為外人道爾。
完顏雅一邊回味著令她身心飄飛之感,一邊美眸迷離地看著青年那俊逸麵容,已然愛煞了這個威猛的男人。
這哪是什麼小狼狗,明明就是一頭猛虎。
還不是尋常的猛虎。
陳墨輕輕撫著她細如凝脂的肌膚,看著這個被金夏百姓稱為豔後的女人,與她那波光瀲灩的嫵媚紫眸一對,心裡剛平息下去的火焰,又倏地升騰起來。
完顏雅看到了他眼中的火焰。
心中不由生起一抹得意。
那是一抹沒有男人能抵抗得住她的得意。
於是,她非但沒有躲避,反而將臀兒輕輕下移,回應了陳墨。
陳墨長吸一口氣,這女人,彆說是拓跋輝了,就算是他,也會和拓跋輝做出一樣的舉動吧。
簡直了。
陳墨自然不會讓她小瞧,旋即又對她施以顏色。
兵法有雲。
一鼓作氣,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
可陳墨卻是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四她竭我盈,故克之。
這一刻,陳墨才真真確確的感受到征服了一國。
這一晚,他縱情享用。
新的一年到來。
征和三年,一月一日。
幔帳之間,完顏雅閉目熟睡,可能是昨晚太過勞累,睡眠質量有點不好,在做夢。
先是夢到了拓跋輝,拓跋輝在跟自己說他的噩夢,完顏雅聽完心虛,因為拓跋輝的噩夢成真了,在之後,拓跋輝化為了地獄惡鬼,不斷的纏著她,說著爾雅你怎麼還不下來陪我,然後一把抓住她的腳踝,要把她拽入地獄火海中……
枕頭上,完顏雅驚出了一聲冷汗,直接醒了過來,茫然偏頭看去,陳墨正側身看著她:“怎麼,做噩夢了?汗都出來了。”
“夢嗎.”
完顏雅長籲一口氣,看著陳墨,不由想到了昨晚,臉色不由的紅了起來。
之前做金夏可敦時的經驗不值一提,昨晚,完顏雅才真正體會到身為女子的歡愉。
而隨著她的臉色一紅,那雙眸子,便悄然蕩起了嫵媚,惹得陳墨一把摟著她柔若無骨的嬌軀,然後湊到她的耳畔,循循善誘了起來。
完顏雅往陳墨的懷裡縮了縮,沉吟了一會後,讓陳墨好好躺著,繼而臉上露出一抹嫵媚的羞澀,俯身輕吻一下他的嘴唇,再吻了吻他的脖頸,之後沿著胸膛肚臍,一路……
大廳裡。
納蘭伊人看著陳墨神清氣爽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不由冷哼一聲:“看來那豔後讓你挺滿意啊。”
“咳咳.”陳墨輕咳一聲,道:“什麼滿意不滿意的,今天是大年初一,見到我,也不先給我拜個年。”
“陛下,新年好。”這時,玉珠過來了,對陳墨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