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大宋曆代皇帝口口相傳的隱秘,當初太祖皇帝並不是因為國內不穩,才不得不跟金夏求和。
而是當時太祖皇帝被金夏的仙寶擊傷,不得不退兵。
這件事,知曉的人很少。
而大宋這邊,知曉太祖皇帝受傷的人,都被太祖皇帝滅了口。
後來太祖皇帝在臨終前,告訴給了自己的繼承人,還說大宋若沒有碾壓性的實力,就不要對金夏大動乾戈。
之後,太祖皇帝的繼承者就把這事告訴給了自己的繼承者,從而代代相傳下來。
這也是為什麼,大宋比金夏強了兩三百年,除了太祖皇帝時期,沒有再對金夏大規模出兵的原因。
畢竟太祖皇帝後,大宋後續也是出過幾位天人境的。
故而,得知大魏突然攻打了金夏,還是魏帝禦駕親征的時候。
楚南都坐等著準備看笑話了,若是魏帝被金夏的仙寶打死的話,他會更高興的。
但結果卻是魏軍勝了,還是大勝,金夏亡國了。
雖然楚南並不知道金夏的仙寶為何物,但太祖皇帝都得受傷而退,陳墨卻勝了,可不就比太祖皇帝更強嗎。
就在這時,一名太監模樣的小廝走了過來。
“陛下,太上皇,大魏皇帝求見。”小廝道。
也不用楚毅他們說傳什麼的。
不一會兒,陳墨就已經帶著納蘭伊人還有幾名甲士走了過來。
看到甲士還帶有武器,楚南和楚毅還沒有所反應,吳嫻卻上前一步,擋在楚毅的麵前,冷聲道:“你來乾嘛,帝位都禪讓給你了,我們都搬到這孟河縣了,你還要趕儘殺絕嗎?”
“嫻兒。”楚毅都愣了,沒想到吳嫻身為吳氏女,竟如此維護自己。
陳墨也是一怔,想起此女是吳嫻後,看向楚毅的目光中,還有幾分羨慕,沒想到他到這個地步了,還有女子如此待他。
作為妻子而言,吳嫻對楚毅,那是絕對的合格。
“原來是楚夫人。”陳墨笑了笑,道:“朕剛從金夏凱旋,途徑此地,有一件事,想要請教兩位。”
陳墨看向楚南和楚毅。
既然拓跋誌說武皇帝用仙寶重傷了宋太祖。
那宋太祖有沒有可能,也把這件事記錄下來,警示自己的後代呢。
所以,陳墨想從楚南他們這裡,得到更多關於“血神印”的事。
楚南能猜到陳墨為何而來。
楚毅則很疑惑,自己有什麼事值得魏帝上門請教的。
不過這種事,他拒絕不了,道:“請。”
果然,楚南的確知道金夏仙寶的事,但也僅僅隻是知道,並知道金夏仙寶很強,僅此而已。
所以陳墨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隻能證明拓跋誌說的是真的。
離開前,陳墨看了眼吳嫻,對楚毅說道:“她很不錯,好好待她,不要把你對朕的恨,怪罪於她。”
說完,陳墨就離開了。
“父皇,他這話什麼意思?”楚毅怔怔的看著楚南。
楚南凝聲道:“你們倆該要個孩子了。”
……
孟府外。
“我以為你除了要問仙寶的事,還打算借此事,怪罪於他們,畢竟他們若是將此事上報的話,我們也能有所準備。”納蘭伊人停下來,看向陳墨道。
“大魏畢竟繼承的大宋,有些事既然已經解決了,就不用再趕儘殺絕了。”陳墨搖了搖頭,上了馬車,然後回頭對納蘭伊人道:“伊人,要不要跟我一輛馬車。”
納蘭伊人瞪了陳墨一眼,朝後頭的馬車走去。
若是真的跟他一輛馬車,在那密閉的空間裡,怕是剛上去,衣服就得被他給脫光。
陳墨搖頭笑了笑,上了馬車後,掀起車窗簾布,道:“回京。”
“駕。”
車廂裡,陳墨坐下後,陳墨拍了下完顏雅的翹臀,道:“繼續。”
完顏雅眨巴了下大眼睛,眼中嫵媚儘顯,看了眼旁邊正在削水果,一副毫不在意的玉珠,她來到陳墨的麵前跪坐下來,抬手就去解褲腰帶。
“嘶”
金夏的事了,這以後,終於可以儘情的享受了。
一路風平浪靜,馬不停蹄。
等陳墨回到京師的時候,已是一月底了。
天川城郊,早就擠滿了人,等待著迎接陳墨和魏軍凱旋歸來。
在城郊的官道兩側,擠擠挨挨的都是人頭攢動。
也不怕冷,這時可才剛剛回暖。
而這可不是朝廷組織的,朝廷隻是透了個風,城中百姓就自發組織了起來。
金夏對中州百姓可是有血仇。
現在滅金夏的恩人歸來,可不得歡呼感謝一番。
記史的王俞也在,等陳墨的龍駕到了城郊後,當即提筆記了起來。
征和三年,一月三十日,帝征討金夏凱旋,百姓歡呼,萬民空巷,錦繡盛世。
等陳墨到了皇宮。
把完顏雅介紹給吳宓她們認識,王俞的三妹,也就是記起居注的女史官王秀,提筆記道。
征和三年一月三十日,帝凱旋,攜金夏可敦完顏氏進宮。
當陳墨提出封完顏雅為雅嬪的時候。
王秀在前一句的後麵,補上“擬完顏氏為雅嬪,充入後宮”。
陳墨沒有和吳宓她們寒暄太久,都沒有回殿休息,徑直去往了月如煙的寢宮。
從吳宓的嘴裡,陳墨得知月如煙生了個男娃,小名叫戎兒,大名等陳墨回來取。
陳墨趕到了時候,月如煙正在給孩子喂奶,也正是如此,陳墨進宮的時候,她才沒有出來迎接。
看到陳墨進來後,月如煙麵色一喜,繼而臉色一紅轉過身去,道:“你怎麼直接闖進來,還不快出去。”
陳墨不依,直接走上前,摟著月如煙的細腰,捏了捏懷中嬰兒的小臉,笑道:“又不是沒看過。對了,為什麼叫他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