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朝著月如煙的肩摟去。
“你認為人人都像你一樣,不做這事過不下去啊。”
月如煙掙紮道,心中卻有些發虛。
她確實饞了。
畢竟沒懷孕之前,她跟陳墨修煉頻繁,就和喝水吃飯一樣。
一下子斷供近一年,早就饞的要死。
但這點,她肯定不會表現出來的。
陳墨見她掙紮的並不強烈,也不拆穿,直接付諸行動,摟著她肩的手,撫上了她的臉頰,繼而湊上前去,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
撫著月如煙翹臀的手,也是把裙擺拉到了大腿的位置,旋即從裙下
近一年未得雨露,沒一會兒,月如煙便暈暈乎乎,任由陳墨施為。
若不是下麵的女官稟告,說陳曦醒了大哭,多半又是餓了的話,估計得折騰到天黑。
月如煙用力推了下陳墨,可先前還力道驚人的手臂雙腳,像是被化去了骨頭,軟綿綿似的沒半點力氣。
她又低頭看了眼有些.的碩果,頓時氣惱道:“你都多大的人了,還敢自己兒子搶食,要點臉行不。”
“你不也沒反對嗎,而且我剛才看你也挺陶醉.”
“還說。”月如煙更氣了,臉色漲紅,想撕陳墨的嘴。
陳墨嘿嘿一笑。
“彆笑了,快來幫我穿衣,彆隻會脫不會穿。”她現在手腳綿軟無力,可戎兒在等著她,隻能讓陳墨幫忙。
陳墨也不再嬉鬨,幫月如煙穿好,然後自己也整理好,讓女官把孩子抱進來。
“你還不走。”見陳墨還在旁邊,月如煙趕人了。
陳墨:“……”
回來的第一晚,陳墨就沒有拉著眾嬪妃在宮殿開無遮大會了,而是陪吳宓,與她相擁長談了一晚。
第二天,陳墨正式封完顏雅為雅嬪,讓吳宓給她安排幾名宮女過去伺候。
之後,陳墨找到內閣幾人,與他們商討納金夏入大魏,瓜分為州的事。
再之後,就是給長恩、趙良、崔爽等人封賞的事。
這等滅國大功,雖然陳墨和納蘭伊人的功勞最大。
但一個是皇帝,一個是皇帝未來的妃子,這個就不放在明麵上賞了。
然後就是長恩、孫孟、趙良、崔爽他們了。
長恩陳墨打算重用。
等他處理完金夏善後之事後,陳墨打算一步到位,封他為國公。
趙良已經是伯爵了,陳墨打算封他為侯。
孫孟、崔爽也一樣。
臨了,陳墨快要“散會”的時候。
耿鬆甫單獨留了下來,跟他說了吳家的事。
耿鬆甫也是勇,明知現在吳家極受陳墨恩寵,言語還透露著幾分彈劾之意。
實在是現在吳家在朝堂上的勢力太大了。
之前“耿黨”還在的時候,還能有所平衡。
可現在,朝堂上沒有一股勢力能跟吳家,跟江東黨抗衡了。
得知耿鬆甫要把吳長林調回京的事,陳墨思索了一番,道:“那耿卿打算派誰去接任?”
“臣心裡已有幾個人選,但最終還是得陛下欽定。”耿鬆甫道。
“哦,哪幾個人選?”陳墨好奇道。
“一個是上次科舉的狀元孫城,現任翰林院侍講學士,一個是上次科舉舉人,現任陸安縣縣令林衷。”耿鬆甫道。
“侍講學士?不是翰林院修撰嗎?”陳墨一愣。
“陛下,現在是征和三年,已經過去三年多了,他升侍講學士了。”耿鬆甫道,
翰林院修撰是從六品,而侍講學士是從五品。
可見孫城的確乾得不錯,畢竟京城想要升遷,挺難的。
若是派去川海。
就屬於中央下派到地方了。
“孫城,朕記得他,但他一直在京師,少於基層的曆練。”陳墨說著,問道:“林衷又是怎麼回事?”
陳墨要問的,顯然是林衷乾了什麼,才入的耿鬆甫的眼。
“陛下,如今陸安縣被他治理的非常不錯,尤其是新政的推行,陸安縣幾乎是完全落實了,且短短三年多的時間,從原來的下縣,一躍成為了上縣,可見此人治理地方,頗有能力,可以給他加加擔子。”耿鬆甫道。
“從七品縣令,一下升到四品太守,會不會太快了些?”陳墨沉吟道。
“由此,方才彰顯陛下對科舉士子的看重,也可激起底層官員的激奮之心。”
“那就這樣辦吧。”陳墨點了點頭。
“陛下,之前川海是軍政一體,現在調吳大人回來,軍政就可以分開了,可另選一人派去川海掌兵。”耿鬆甫又道。
“人選可有推薦。”陳墨道。
“任憑陛下吩咐。”
文官調任耿鬆甫插手就算了,若是武官的調任,他再插手,就顯得手太長了。
而且他已經不是宰相了,要有分寸。
陳墨想了想,道:“等趙良回來,派趙良去吧。”
“陛下英明。”耿鬆甫拱手道。
“好了。”陳墨擺了擺手,示意這種馬屁就不用拍了,道:“還有彆的事嗎?”
耿鬆甫點了點頭,道:“陛下,還有一事,就是科舉。”
這是新朝第一次科舉,得辦得隆重一些。
上次的科舉,屬實有些“草台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