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輪到她的時候,陳墨卻在一旁看書,麵對她的挑逗,也無動於衷,吳宓雖然是皇後,但也是一個女人,見此哪能不難受。
所以,鬆開陳墨轉身的那一刻,吳宓心裡越想越委屈,但她又有些自持身份,所以不想表達出來,隻能是心中低泣。
在陳墨抱住的那一刻,她沒有控製好,使得說的話也有一些泣聲,被陳墨發現了。
陳墨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任由著她宣泄,淚水把他的肩膀打濕。
好一會兒,吳宓的感性少了許多,抬眸看著陳墨,聲音輕柔:“陛下,不怪你,是臣妾太敏感了。”
陳墨湊近吻去吳宓眼角的淚水,然後用額頭抵著吳宓的額頭,輕笑道:“傻瓜,明明是我沒照顧到你,還把責任推到自己的身上。”
“臣妾想當陛下一輩子的大傻瓜。”吳宓頂了頂陳墨的腦袋,然後主動親了下他的嘴唇,然後坐直身子,道:“陛下你繼續看吧,臣妾去鋪床。”
陳墨摟住她的纖腰,不讓她起身,笑道:“我們一起看吧。”
“嗯嗯。”
吳宓坐在陳墨的懷裡,拿起梳妝台的古籍,詢問陳墨看到哪了,然後用手指迅速移到陳墨剛才看的地方。
“咦,陛下,不對啊。”
就在這時,吳宓發現了不對,道:“據臣妾了解,青帝時期的文字是象形文字,而且是記錄在骨片或者獸皮上,可是這為什麼記錄在紙上,而且這文字,也不是上古時期的象形文字。”
“嗯,宓兒你說的不錯,陳修說,原始的是記在一個龜甲上,而那個龜甲,在三千多年前就遺失了,這古籍,是三千多年以前的一個古人抄錄的。”
陳墨說著,拿起梳妝台上一本已經看完的古籍,道:“青帝時期距離三千多年前這個古人所在的時期可是還間隔了幾千年,但是這幾千年,卻沒有詳細的史料記載,隻有廖廖的幾言片語,而且我們能了解的文明最長隻能追溯到青帝,那青帝之前呢,因此我不得不懷疑,這中間很可能出現過文明斷層,而且還不止發生過一次。”
還有句話陳墨沒有說,今天封禪時引起的上天顯靈,還有那融入自己體內的神秘之氣,讓陳墨有所懷疑,那些神話故事,是不是真的,或者真假參半?
祭祀的天帝和眾神,是不是存在過這片天地,要不然祭祀他們,怎麼還會引起反饋?
這讓陳墨又想到了血神印,這根本不是他們這種人能夠製造出來的,會不會跟眾神有關?
聞言,吳宓陷入了思索,旋即說道:“陛下,其實,你的這個懷疑,以前也有人說過。就比如傳遞到如今的這一門門高深莫測的功法,有人就去查探過這些功法的源頭,想找到是誰創造出來的,但大多數的功法還有武學都找不到源頭,它們的曆史,最長隻能追溯到三千二百年前,然後就斷了。”
聽到這,陳墨陷入了沉默。
他想到了前世,前世的人們,對於古代的了解,除了傳承下來的史料外,還有一部分,是通過考古得出來的。
當時網上流轉這麼一句話。
曆史的真相,被埋葬在地下。
而這個世界,可沒有考古。
也沒有摸金校尉。
他總不能組織人去挖古墓吧?
這可有違這個世界的人倫。
會遭天下人反對的。
而且這一切還隻是他的猜測,想想也不現實。
思緒拉回。
陳墨奪過吳宓手中的古籍,全都放在梳妝台上,然後一把抱起吳宓,朝著床榻走去,笑道:“不管這個了,咱們歇息吧。”
吳宓摟住陳墨的脖頸,臉頰微微一紅,輕聲點了點頭。
半個時辰後。
看著已經累昏過去的吳宓,陳墨替她整理了下額前的發絲,然後盤坐了起來。
心念一動,丹田深處的金烏雙眼一亮,陳墨靈魂出體。
陳墨沒有飛出房間,他就是想看看靈魂融入了那神秘之氣後,魂遊時間會不會變長。
而就在他靈魂出體的那一瞬間,他發現了不對。
他居然感知到了那一縷融入到靈魂的神秘之氣。
不僅如此,他還發現自己可以用念頭,來驅使這神秘之氣。
陳墨眉頭一挑。
他將這縷神秘之氣彙聚到自己的右手,然後朝著桌子上的茶杯抓去。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正常來講,此刻他是靈魂體,右手應該直接穿過茶杯,可他竟然將茶杯拿了起來。
為了實驗,他換成了左手,沒有運用那神秘之氣,這下,左手直接從茶杯穿過。
他將神秘之氣彙聚到左手,這下左手才把茶杯拿了起來。
之後,他又試了試桌子、花瓶等等,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拿起。
“既然這樣,那用來攻擊呢”
陳墨嘗試著調動體內的這縷神秘之氣,瞄準不遠處桌案上的花瓶,隨著他心念一動,這縷神秘之氣從他的靈魂體擊發而出,眨眼間的功夫,桌案上花瓶應聲而碎。
而那神秘之氣,在擊碎花瓶後,又迅速回到了他的體內。
陳墨大吃一驚。
“怎麼了?”這時,吳宓聽到動靜,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發現碎掉的花瓶後,立刻喚起了盤坐在床榻上的陳墨本體。
“宓兒。”陳墨叫了一聲。
“陛下?!”
吳宓嚇到了,一下子精神了,因為她聽到聲音傳來的方向,是在客桌那邊,而陳墨,明明就坐在她旁邊。
陳墨也驚到了。
他就嘗試把這神秘之氣彙聚在喉嚨,然後開口,吳宓竟然能聽到。
“宓兒彆怕,是我,我在魂遊?”陳墨飄到吳宓的麵前,說道。
吳宓是看不到陳墨的靈魂體的,她隻能通過聲音,忐忑的去觸摸聲音傳來的方向,自然,她摸了個空,手臂直接穿過陳墨的靈魂體。
“陛下,是你麼?”
“是我。”
“陛下,你怎麼能說話.不,臣妾怎麼能聽到你的聲音,不是說你在魂遊的時候,說的話,彆人是聽不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