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的血都能幫司鬆延壽,給幾女年輕個幾歲,也正常。
又過了幾天,養顏丹的藥力徹底發揮完,納蘭伊人仔細地詢問了一遍三女,見她們的身體沒有一絲不適後,一顆心也是放了下來。
改良版的養顏丹,煉製成功,沒有不良反應。
五月初,潮平縣終於迎來了一場大雨,已經持續了兩天,天空也是灰蒙蒙的。
本地的百姓見到下雨甚是高興,陳墨除外。
落榻之所的書房中,陳墨看著窗外的瓢盆大雨,眉頭微微皺了皺。
就在這時,他不由的吸了口涼氣,雙手不由的朝著書桌下稍用力摁去。
一會兒後,伴隨著一陣嗆出來的咳嗽聲,完顏雅眼含熱淚的從書桌後鑽了出來,麵色漲紅。
等她稍緩了一會後,陳墨把她拉入了懷中。
完顏雅豐盈柔軟,腰肢卻纖細,宛若一隻貓咪跌入陳墨懷中,伴隨著一股馥鬱香氣,讓陳墨一時間心神浮動,柔聲道:“爾雅,委屈你了。”
完顏雅最先的名字就叫齊爾雅,小名爾雅。
陳墨是懂哄女人的,剛作踐完人家,便進行了溫柔細語的輕撫。
完顏雅剛才心裡是挺委屈的,但是呢,她也一直覺得自己比不上後宮的另外幾個嬪,更彆說那些妃了,所以她自己也是把自己的地位看得很低。
畢竟她從某種意義來說,是勝利者的戰利品。
是故,當陳墨低下聲來,溫聲細語的哄她,她便覺得剛才那委屈也不算什麼了。
“奴沒事兒。”完顏雅眉眼低垂,粉唇抿了抿,顫聲說道。
“爾雅真惹人稀罕。”
陳墨吻著完顏雅的脖頸,大手探入佳人的衣裳中,感受著對方服用完改良版養顏丹後的細膩肌膚。
“嗚”
完顏雅嬌軀微震,染滿紅霞的臉蛋兒揚起,一雙嫵媚狐眸微微眯起,水霧朦朧,輕聲哼哼,卻未有言語。
就在這時,屋外響起了孫孟的聲音。
“陛下,南宮將軍到了。”
聞言,陳墨把手拿了出來,完顏雅也是懂事的站起身來,一邊整理著衣裳。
陳墨道:“朕知道了,這會便過去。”
大堂。
南宮如這時正在和南宮獻嘮著家常。
南宮獻統率著一部分魚鱗衛的水師,這幾年來一直在蒼州負責著市舶司的業務,父女倆,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過麵了。
偶爾雖有書信來往,可親情,僅僅隻是靠書信,還遠遠不夠的。
陳墨過來的時候,父女倆正聊得眉開眼笑。
“陛下到。”自有人吆喝一聲。
南宮獻趕緊起身,黝黑儒雅的麵容上滿是恭敬的繁盛笑意:“臣拜見陛下。”
“嶽丈快快免禮。”陳墨上前托扶,看著他黝黑的麵容,目光溫和,麵帶微笑道:“嶽丈,幾年不見,一向可好?”
“勞煩陛下掛念,臣一切安好。”
“昨日如兒還和朕說,嶽丈何時能到呢,沒想到嶽丈今日就到了。”
“陛下的旨意,臣不敢耽擱。”
“好了,私底下,沒有外人在,嶽丈就不用這麼拘謹了,坐吧。”說著,陳墨看向南宮如,道:“如兒,給嶽丈倒茶。”
“陛下,臣妾剛給爹倒過。”南宮如道。
“那都坐吧,彆站著了。”
“陛下請。”
落座後,陳墨抿了口茶,看向南宮獻輕聲道:“嶽丈,此次叫你過來,是有事麻煩你。”
“陛下儘管吩咐。”南宮獻麵露嚴肅。
“南宮家的事,嶽丈應該有所耳聞吧?”陳墨道。
南宮獻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元妃娘娘剛才跟臣說過,隻是南宮瑾的叛逃,臣並不知情,還請陛下明鑒。”
“嶽丈這是哪裡話,朕叫你前來,並不是要怪罪你,也知道嶽丈與此事無關。”陳墨也不瞞著了,道:“朕準備近日出海一趟,把南宮瑾逮捕回來,嶽丈在市舶司這麼久,想必也熟悉海外的航線,這次便由嶽丈帶路。
另外,朕希望在這之後,由嶽丈擔任南宮家的家主,兼祧兩房。”
南宮獻和南宮瑾算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不過南宮瑾是嫡出,他是庶出。
後來南宮獻擔任魚鱗衛的中壘校尉後,便正式與南宮瑾分了家。
而陳墨,就是希望在這之後,讓南宮獻繼承南宮瑾的家業。
律法早有一子兼承同父兄弟兩房宗祠的特殊繼承方式。
合法合規。
南宮獻愣了一下,知道陳墨要對南宮家嫡係一脈動手了,他稍猶豫了一番後,還是忍不住說道:“陛下,南宮家於我大魏,是有創建之功的,之所以走到今天,跟南宮瑾這個家主脫不了乾係,望陛下追究主犯便可,饒過其他的族人,少造殺戮。”
南宮如聽到父親的話,心頭一驚,沒想到父親竟為南宮家其他的族人求情,斟酌了一番後,沉吟道:“陛下.”
陳墨道:“嶽丈放心,禍不及全族,況且南宮家於大魏,尤其是水師,的確是有大功的。他若是能夠好好配合,其實朕也會考慮饒他一命的。”
“謝陛下。”
此次出海,陳墨並不打算帶太多人,畢竟以他現在的實力,完全能夠一人單挑全軍了。
所以,在不耽誤修煉的情況下,陳墨隻打算帶上納蘭伊人、南宮獻還有少許駕船的兵衛出海。
但陳墨沒想到,納蘭伊人跟他說,她懷上了。
陳墨一愣,旋即激動的狂喜了起來。
他也在為納蘭伊人高興。
總算是得償所願了。
不過,納蘭伊人懷孕,肯定是受不了出海的這個顛簸。
這樣也好,可以留下來保護宓兒她們。
陳墨陪著納蘭伊人在潮平縣又待了兩天。
貞觀二年,五月八日。
天晴。
上午,陳墨、月如煙、南宮獻及百名魚鱗衛士卒,搭乘一艘由戰船改裝的商船,從潮平縣的港口出發,駛向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