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
“個人原因。”
“這個理由我不同意。”桑柔語氣很堅定：“我也不怕告訴你，對方明確提出過，這個項目要你跟進。我不管你是誰推薦進來的，既然你入了我的部門，就得聽我的指揮。”
“我不會因為任何人的特權給你開小灶，所有人在我這裡一視同仁。接項目或者離職，你自己選。”
“好，我會認真考慮。”
顧傾城剛到工位，就給宋宴禮打了電話。
這個工作是他安排的。
她覺得，於情於理，都應該先和他打個招呼。
隻是對麵忙著，沒有接聽。
宋宴禮的手機落在辦公桌，子越聽見鈴聲響起，就拿去了會議室。
見到顧傾城的電話，他想也沒想，就做出會議暫停的手勢，然後回撥了過去。
“剛剛忘了拿手機，你找我？”宋宴禮的聲音，依舊如沐春風。
“宴禮，我……”
第一次電話時，她本來已經下定決心要離職的。
可此刻，反而開不了口了。
她已經夠麻煩他了，不能再叨擾他。
“沒事，剛剛手機不小心碰到了。”
見她沒有多說，宋宴禮也沒多問。
“傾城，若是遇到事了，隨時都可以告訴我。”
“好。”
剛掛電話，宋宴禮就看向身邊的助理：“子越，你去了解下她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
顧傾城給慕霆驍發了個消息：“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見一麵。”
“隨時都有。”
慕霆驍的信息回得很快。
顧傾城發了個定位，回道：“明晚七點。”
有些話，他們不得不談一次了。
當天下班，顧傾城剛到大廳，一個保安小跑過來：“請問是顧經理嗎？”
“是啊！”
保安指了指大門外：“顧經理，今天有個人來找您，一直在打聽您什麼時候下班，看樣子不太和善，您小心一些。”
“若是有需要，隨時叫我們。”
顧傾城感激道：“好，謝謝！我先去看看。”
她心裡，已經大概有了猜測。
隻是走到門口時，還是被突然起來的“下跪”嚇了一大跳。
剛出大門，她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趙秀珍就一下子撲到她麵前跪下，又是道歉，又是聲淚俱下的說著自己的懺悔。
整個過程快的她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顧小姐，都怪我，是我對您不敬，也是我行事魯莽傷害了您。您有什麼怨氣都衝著我來，我保證毫無怨言。我隻求您放過我老公和我朋友，他們是無辜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