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臉頰一紅,連忙道:“一……一路順風!”
“就這些?”他語調微揚:“你就不擔心我和桑柔會發生點什麼?”
顧傾城立馬充滿自信的回他:“你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你。”
再說,他們本來就是假結婚,又不是真正的夫妻,她根本沒有約束他的權利。
“還有呢?”
“早去早回,我在家等你。”
“嗯!有事給我打電話,也可以找子越。”
隨著關上的車窗,車子越走越遠。
宋宴禮朝她招了招手,顧傾城也向他揮了手。
不知不覺,宋宴禮就出差了有一周。
顧傾城全身心的投入工作,隻覺得時間過得飛快。
或許是這幾天工作量太大了,也或許是身體抵抗力下降。
周末晚上,她的鼻子就堵住了,整個人也暈乎乎的,感冒的厲害。
吃了幾片藥,她立馬就睡了。
周一早上,整個人也睡得昏昏沉沉的。
加上手機靜音了,她毫無察覺。
一直到房門被砸得咚咚響,顧傾城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套上衣服,她打開門,方圓和子越的身影映入眼簾。
“傾城姐,還好你開門了!你今天沒來公司,一直打你電話也沒人接,我們都快急死了。”方圓第一個衝進去。
“不好意思啊,讓你們擔心了。我好像感冒了,睡得太沉了。”
“少夫人,我送您去醫院。”子越連忙道。
“不急,我感冒的事你和宴禮說了沒有。”顧傾城問。
“沒有,今天一直聯係不到您,我怕宋總太過擔心,就沒有說。”
“嗯,先彆告訴他,讓他專心處理那邊的事。我已經好了一些了,今天在家休息一下就差不多了,圓圓,你把相關工作送過來。”顧傾城冷靜的吩咐。
方圓心疼她:“傾城姐,您都病得這麼厲害,今天就彆工作了,好好休息一下。再說咱們部門沒有你又不是不能正常運轉。”
子越也道:“是啊少夫人,宋總走之前最擔心的就是您,要是您病倒了,他肯定會很愧疚這幾天離開了你。”
顧傾城被兩人勸住了,點點頭:“也罷,那我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去上班。”
晚上吃了飯,顧傾城喝了藥在客廳裡躺了一會兒。
原本是打算追追綜藝,放鬆一下。
或許是藥效上來了,她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宋宴禮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她穿著淡藍色的睡衣,輕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撐著額頭,雙眸緊閉,已經進入了夢鄉。
輕輕放下手裡的行李,宋宴禮輕手輕腳的走過去。
走近了,才發現她身上的長絨薄毯已經滑下了,兩條大長腿正露在外麵,那白嫩光滑的肌膚,隻讓他喉頭一熱。
迅速的轉過身,他把薄毯拉起來給她蓋上,又深呼了一口氣。
想著她睡得正香,宋宴禮也沒有喊醒她。
而是展現了超強的“老公力”,腰腹一彎,他兩隻手就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懷裡的人兒近在咫尺,呼吸的氣息,離他更是毫厘之間。
說不心動是假的。
宋宴禮穩定又穩定了心神。
不敢耽誤,他大踏步的走向臥室,將她放在床上。
他知道,自己需要深呼吸,需要冷靜一下。
所以一放下,宋宴禮立馬準備離開,可剛一抬起身子,就感覺到了一陣牽扯。
低頭一看,原來是她的頭發纏住了他的領扣。
解開紐扣的時候,兩人的距離是如此之近,近到他幾乎可以清晰看見她臉上的絨毛,尤其是那張淡淡的紅唇,像是誘人的果實般,落在了他的心裡。
吸氣又吸氣,宋宴禮承認:他還是破了防。
最後,鬼使神差般,他低頭吻了上去。
可就在即將碰觸上的瞬間,他就像做了虧心事一般,迅速的逃開了。
“宋宴禮,你在做什麼?傾城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你這樣和一個強盜有什麼區彆?”
畢竟,他們不僅不是夫妻,連真正的男女朋友都算不上。
……
顧傾城早上一醒來,就聞到了米粥的香味。
那是一個餓了一晚上的人,對食物本能的追求。
她隻覺得好奇,也沒想太多,穿著睡衣就去了餐廳。
原本以為是方圓或者晚晚。
結果看見宋宴禮端著粥出來時,她徹底驚住了:“宴禮,你……你什麼時候回來了?”
“昨天半夜,回來有些晚了,就沒和你說。”
顧傾城細細一想,這才意識到:她昨晚是沙發上睡著的,可醒來卻是在床上。
不用想,也知道是宋宴禮抱著她去的床上。
“餓了吧,洗漱了來吃飯。”
……
宋宴禮回來後,顧傾城的作息規律多了。
基本晚上一到時間,他就會讓她下班。
回到家,也不許再忙工作,隻能休息一下,放鬆一下。
宋宴禮常對她說的一句話就是:“工作是忙不完的,你今天的KPI已經超期完成了,所以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該放鬆的時候好好放鬆一下。”
這天,兩人剛到家,外麵的窗戶就滴滴答答的響。
沒一會,就是傾盆大雨。
窗外,狂風吹拂,大樹傾倒,雨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往下流。
顧傾城以前不喜歡雨,可現在卻覺得,有時賞賞雨也挺好的,這種巨大的衝擊力能讓她迅速安靜下來。
“氣溫降了,穿暖和點。”
宋宴禮走到身後,貼心的給她披上外套。
又遞了一杯熱茶過去。
“謝謝!”
晚上睡覺時,窗外依然狂風怒吼,嚎叫不停。
一關上燈,整個房間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伴隨著雨聲,顧傾城睡得也很快,可,她卻睡得很不安穩。
沒一會兒,她就夢到了小謹。
一陣夢醒來,她隻感覺是個不太好的夢,可夢境裡的內容她卻記不清了。
喝了口水,她又沉沉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