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頸處的紅痕,有些都結痂了,蘇三娘瞧見了還會給蘇漾上藥。
現在又磨了一點出來。
蘇漾摸著自己的脖子,“癢,難受。”
“哪裡難受?讓夫君看看。”
宿蒼著急壞了,跟著蘇漾的動作,終於看到了禁製圈弄出來的痕跡。
這幾個月傷了好,好了又傷,那裡已經生出了疤痕。
宿蒼伸出手就將禁製圈給取了下來,“還疼嗎?我吹一吹。”
林木係有治愈的能力,宿蒼吹了一下,那些痕跡便消失了,白皙的皮膚恢複如初。
宿蒼在那裡吻了吻,“不疼了,是我的錯,跟你重逢倒是忘了這件事,這樣的東西怎麼能放在我家漾漾的脖子上。”
東西被取了下來,蘇漾還好奇的拿著把玩。
“這個壞東西,你怎麼取下來的?”
宿蒼隨便一變,那東西又放在了蘇漾的手腕上,但眨眼便拿了下來。
這本就是他變換出來的,自然有辦法解決。
蘇漾崇拜極了,“哇,你真厲害。”
“既然我這麼厲害,是不是該喊一聲夫君了?”宿蒼誘哄道。
蘇漾毫不猶豫的喊道:“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乖寶貝。”摸了摸蘇漾的腦袋,宿蒼又認真的說道:“見過我的事情,不能對外說,知道嗎?”
不太明白的蘇漾抓了抓自己的腦袋,“為什麼呀?娘也不能說嗎?”
“不能說,要是你乖乖的,我就把這個的方法教給你。”
蘇漾猶豫了起來,他看到族人的脖子上也有這個東西。
似乎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他學會了,是不是就可以給族人解開了。
到時候是不是每天下午,就有人來陪自己玩了。
蘇漾點頭,“嗯!我一定不會跟任何人說我見過夫君。”
那一聲夫君,讓宿蒼的心情好極了。
若是以後得日子都能如此,便好了。
陪著蘇漾玩了一下午的毽子,宿蒼便消失了。
蘇漾也遵守了承諾,沒有將見過宿蒼的事跟任何人說,而是說自己一直在院子裡玩。
族人們精疲力儘的出了房門,哪怕用儘了最後一絲力氣,也沒有將禁製圈給取下來。
蘇三娘整理心情,臉上掛著笑容。
“乖寶,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玩累了吧?待會兒娘給你做好吃的。”
目光落在了蘇漾手腕上的銀環上,那是套著他們的禁製圈。
蘇漾高興的歡呼,“吃飯!吃飯!”
書蘇三娘抓起蘇漾的手腕,“乖寶,你的禁製圈怎麼在手上?”
蘇漾不明所以,將禁製圈從手上取了下來。
就這麼水靈的取了下來,放在手上把玩。
蘇漾將禁製圈當做手鐲在玩,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族人也圍了過來,還將蘇漾嚇了一跳。
蘇三娘將蘇漾護著懷裡,“大家冷靜一些,讓我來慢慢問。”
族人退後了一些,也是怕將蘇漾給嚇著了。
隻是他們這段時間都在想如何解開這個禁製圈,沒想到蘇漾卻突然解開了。
蘇三娘溫柔的問道:“乖寶,這個東西你是怎麼取下來的?”
蘇漾低下頭,他答應了宿蒼不能將見過他的事情跟任何人說,否則就不告訴他怎麼取了。
“就是這麼取的呀。”
演示了一遍,將禁製圈放在脖子上,又立馬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