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的老板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蘇漾帶著期盼的看著許可新:[他要來接我了嗎?]
“他……”
嚴知禮:【照顧好他】
收到消息的許可新,瞬間活了過來。
“你不會真是新案子的當事人吧?發生什麼事了?”
不是新案子的當事人,是舊案子當事人的孩子。
蘇漾閉嘴不談,拿著冰涼的奶茶喝了幾口,因為嚴知禮不讓他喝這些,說對嗓子不好。
嚴知禮匆匆下來,左右上下的打量,“有沒有事?怎麼一個人來了。”
蘇漾癟嘴,衝上前將嚴知禮緊緊的抱住。
啊啊了幾聲,但最後又不得不在本子上寫他要說的話。
[我很想你,每天都看不到你,嚴叔叔,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如果你不想讓我做你老婆的話,我也可以不做的]
嚴知禮:“……”
“不要胡說,我沒有這個意思。”
蘇漾又寫了一行字,目光帶著疑惑。
乾淨的眼睛裡,是對嚴知禮這句話的解讀。
[那嚴叔叔是答應我做你老婆嘍]
嚴知禮無語扶額,將蘇漾的本子收了起來,塞進了他的包裡麵。
“現在不要說話,跟我上來。”
跟許可新說了一聲謝謝,許可新抓了抓腦袋,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麼關係。
嚴律對待當事人可不是這個態度。
可以說嚴知禮對待所有人都是一張冷臉,包括顧遠蕎,那位公司裡流傳的老板娘。
但怎麼看著,這小朋友更得嚴律的心。
嚴知禮握著蘇漾的手,這段時間被養得粉白的小孩,就連手上都長了一些肉了。
將蘇漾帶回律所,大家都對這個少年好奇極了。
“嚴律,這誰家的孩子?”
嚴知禮淡然的說道:“我家的孩子。”
“什麼時候來的這麼大崽子,不會是哪兒冒出的兒子?”
嚴知禮雖然看著年輕,每天都是一副一絲不苟的形象,但如果時間來得早的話,孩子也不是不能這麼大。
蘇漾比劃了幾個動作,想啊幾聲的,但看到嚴知禮又閉上了嘴。
從懷裡掏出小冊子,在上麵寫了一句話。
[馮叔好,我是蘇漾,您還記得我嗎?]
馮仇盯著那一行字,又抬頭看向蘇漾。
兩邊流轉幾次後,馮仇才想起,“你是那個案子當事人的兒子?都這麼大了?當年你還是個十歲出頭的娃娃。”
[您好,是我,當年謝謝您那麼照顧我]
當時蘇漾家出事,嚴知禮又忙於整理案子,是馮仇一直在醫院守著蘇漾。
都是家裡有孩子的,所以對蘇漾格外的心疼。
“這沒什麼,你那麼乖,沒人會不喜歡。”馮仇拉著嚴知禮去了另外一旁,小聲的打聽,“這得六七年了吧,你怎麼把這孩子帶上了。”
嚴知禮隻是歎息,又擔憂的望向蘇漾。
沒有明說這件事,嚴知禮將蘇漾帶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少年靜靜的坐在辦公室椅子上,無論大家多繁忙嘈雜,他也隻是低垂眼眸,神色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