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沒多久,夏月殊便來到了春華苑。
夏月殊扭扭捏捏,但還是來到了許瑾玄的身邊行了一個禮,雖然有些不情不願。
“世子表哥……好。”
許瑾玄皺著眉看了夏月殊幾眼,“你來做什麼?”
夏月殊身後跟著一個婆子,許瑾玄眼熟,那是秦萱身邊的婆子。
像是想到了什麼許瑾玄的態度好了許多。
“表妹要賞梅嗎?”
給了一個台階,夏月殊自然往上麵爬,點了點頭。
兩人在前麵走著,走了半路,許瑾玄抬了抬手讓婆子先行離開,他們這有人跟著。
那婆子連忙點頭,留在原地多看了幾眼才離開。
待人離開後,許瑾玄一轉態度,變得不耐煩了起來。
若不是夏月殊是女子,他真想拎起對方的衣領質問。
“我母親同你說了什麼?”
夏月殊離許瑾玄遠了一些,老實巴交的說道“勾引你。”
一聲嘲笑,許瑾玄嫌棄的看著夏月殊。
“就你這個身板,還是省省吧,真不知道你是來勾引我夫人的,還是來勾引我的。”
夏月殊叉腰瞪著許瑾玄,“你!”
“行了行了,我母親叫漾漾過去做什麼?”
這麼一說,夏月殊才想起。
她一拍腦門,“差點忘了,漾哥哥似乎被叫去罰跪了,我正想過來同你說就被婆子喊了去,讓我去找你。”
許瑾玄狠狠的剜了夏月殊一眼,急匆匆的便離開了。
宗祠內,蘇漾跪在蒲團上,挺直腰背,目視著前方,身後還有幾個人盯著。
許瑾玄剛進入祠堂,隻覺得心疼。
小跑著前去,將蘇漾抱著要扶起。
“你跪著做什麼,膝蓋疼了嗎?還是腰疼了?他們欺負你了?我這就叫人打他們一頓。”
一連幾個問題,蘇漾差點沒憋住笑。
他知道許瑾玄很快就會來,所以說跪就跪了。
對著許瑾玄搖搖頭,蘇漾唇瓣泛白,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許瑾玄滿臉氣憤,朝後罵道“誰準你們讓我夫人跪著的?是想死了不成。”
婆子丫鬟麵麵相覷,解釋道“夫人起晚了,自然是要訓的,也是長公主吩咐,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
“滾開,就是要訓,那也是我這個做丈夫的訓,回去告訴我母親,蘇漾以後歸我管,誰也彆想動他。”
“這……”
許瑾玄拉扯住蘇漾,不讓他跪,強硬著將人抱了&nbp;起來。
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沒有我的吩咐,往後誰也不準去春華苑。”
蘇漾柔軟的倒在了許瑾玄的懷裡,臉色難看,呼吸虛弱。
許瑾玄讓人去請了大夫過來,還找了好幾個人來守著春華苑。
甚至還去長公主那裡鬨了一會兒,砸了不少東西。
秦萱寵這個孩子,心裡雖說氣著了,但也讓人不得去擾了春華苑的清靜,免得許瑾玄又去鬨。
但蘇漾確實病了,穿著單衣在祠堂跪了半個時辰,又受了涼風。
順國公府來來回回去了好幾個大夫,整個皇城都知曉順國公府的男媳婦生病了。
說是被許瑾玄折磨了幾日,傳得還有模有樣的。
許瑾玄照顧了幾日,聽聞辰安寺祈福不錯,在蘇漾氣血好了許多後,便讓人收拾說要去一趟為蘇漾祈福。
蘇漾覺得可以,便也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