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漾晃眼隻看到了那半截肩膀,圓潤漂亮又栩栩如生。
皺著眉質問“你又畫了什麼鬼東西。”
“真沒有,隻是一幅春日圖,這不是春天來了,提前畫一幅,到時候掛在屋內也好看。”
蘇漾翻了個白眼,“你彆以為我沒看清,拿給我。”
許瑾玄將畫藏在身後,最後還是在蘇漾的逼問之下拿了出來。
那畫展示了出來,蘇漾這一見,臉瞬間爆紅。
“許瑾玄!”蘇漾怒吼道“你這是畫春日圖,還是畫發春圖,這都什麼跟什麼。”
正準備撕去,就被許瑾玄給搶了過去。
他對自己的畫很滿意。
抬手舉起了那幅畫,義正言辭的說道“昨夜夫人太美,我實在心癢癢,便畫了一幅,你瞧,多漂亮。”
昨夜是蘇漾自己主動脫的衣服,還一口一個夫君。
許瑾玄迷糊得就差被蘇漾當狗玩了。
喊著哥哥,動作卻越來越大,實在是不要臉至極。
所以今日蘇漾才如此困,陪著許瑾玄在書房,但卻在軟榻上睡覺。
蘇漾咬住唇瓣,生氣的喊了許瑾玄一聲。
“你不撕了這東西,往後就不要來我這春華苑,也彆想上我的床。”
許瑾玄一慌,“撕,現在就撕。”
反正他那裡多的是蘇漾的畫,露骨的不露骨的都有,還做好了分類。
許瑾玄閒來無事,便是畫。
將那幅畫撕了個撕碎,蘇漾還嘟著嘴巴生氣,不讓許瑾玄去抱他。
扭動的身體,甩開對方。
許瑾玄哄著人,“是我的錯,以後再也不畫了,都是我的錯,該打,真該打。”
手掌碰手掌,哪有自己打自己的樣子。
蘇漾哼了一聲,“你記得就好,不然我可就真不理你了。”
“那可不行,漾漾冷臉一炷香,我都要心疼好幾月,看看,這裡可疼了。”
潑皮耍賴,引得蘇漾一陣笑。
安福進門前敲了敲,就怕像某一日一般,推門而入便看到了許瑾玄壓著他家少爺親。
“進來。”
蘇漾整理著衣服,甚至還擦了擦嘴。
安福輕咳的一聲,又看了一眼在一旁衣冠整齊的許瑾玄。
他家少爺衣冠不整,而許瑾玄這大尾巴狼倒是一副沒變化的樣子。
“誰的信?”
安福猶豫的看了看許瑾玄。
蘇漾明了,從安福那裡將信拿了過來。
信上沒有任何署名,那便是秦溪山送來的。
蘇漾當著許瑾玄的麵毫不猶豫的拆開,果真是秦溪山的字跡。
[漾漾安,多日不見外出,擔憂頗多,還望回信,或三日後老地方見]
深巷便是老地方,是兩人曾經走過的地方。
許瑾玄將信撕了個粉碎,罵道“翹牆角也不是這樣翹的,漾漾,你看他,多不要臉。”
“是是是,我家夫君最好了。”
正準備生悶氣的許瑾玄,被瞬間哄好了。
他是蘇漾最好的夫君,自然不必跟一個外人吃醋。
“隻是漾漾要去見嗎?”
“不去。”蘇漾嘴角含笑,“何不讓朝堂再亂一些,夫君以為呢?”
看著蘇漾的笑,許瑾玄也明白了,跟著點了點頭,就讓朝堂亂起來,他們才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