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紙鳶姐姐,你你這”
小竹的聲音中帶了幾分顫抖,不敢置信的盯著紙鳶姐姐的後背“這,這是怎麼回事”
紙鳶姐姐後背上,那原本雪白滑膩的肌膚,卻被繃帶纏繞著。哪怕小竹再不懂,也能意識到什麼。
紙鳶姐姐,受傷了
“過來”
床榻上,紙鳶已經俯趴在了床上,麵無表情開口。
雖然這次麵對的不是林江年,而是自己極為熟悉的下屬,但她依舊有些不太適應。
見小竹還在發愣,便再度開口。
小竹這才如夢初醒,顫顫巍巍的上前走近,在瞧見紙鳶姐姐後背上那嚴重的傷口時,小竹心頭一顫。
“紙,紙鳶姐姐,你,你這怎,怎麼受傷的”
“嚴,嚴不嚴重啊”
小竹眼眶微微有些泛紅,心疼不已。
紙鳶姐姐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
紙鳶趴在床上,沉悶的語氣依舊聽不出任何情緒。
“沒事。”
“旁邊有藥,幫我上藥”
小竹這才瞧見一旁床邊放著一個瓷瓶,有些手足無措“我,我該怎麼做”
她有些慌亂,在看到紙鳶姐姐受傷之後就有些不知所措了,下意識道“我,我去喊殿下”
“不許去”
紙鳶沉悶開口,聲音不知為何似有些賭氣“我教你”
“哦”
小竹乖巧聽話,擔憂道“那,那我該怎麼做”
“先把繃帶解開,處理傷口再上藥,再然後”
紙鳶開口指點,小竹顫顫巍巍的按照紙鳶的指導動作生疏的開始上藥。
好在她動作雖生疏,手也顫巍著。但她卻格外小心,全神貫注著,如同當初第一次服侍殿下般,雖然生疏,但卻很認真。
解開繃帶,看著紙鳶姐姐後背留下的傷口,雖然看上去好的差不多,可依舊能看到那觸目驚心的傷痕。
這讓小竹心頭一顫,眼眶更紅了。
紙鳶姐這段時間,到底經曆過了什麼
這麼重的傷,一定很疼吧
小竹忍不住淚眼婆娑,有些想哭。她努力讓自己鎮定,幫紙鳶姐姐塗藥,重新包紮傷口,等到做完這一切,她已經累的小臉慘白,額頭上多了一層汗珠。
“好,好了”
聲音有些虛弱。
紙鳶緩緩坐起身子,將剛才脫下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等到所有衣物重新穿上後,她恢複了之前那般清冷無雙的模樣。
“紙鳶姐姐,你,你這到底是怎麼受傷的”
旁邊傳來了小竹略顫抖的聲音,紙鳶姐姐怎麼會受傷這麼嚴重
離開臨王府的這段時間,她去了哪經曆了什麼
吃了多少苦
小竹心頭顫抖心疼,瞬間腦補了許多的畫麵。
紙鳶抬眸,見身旁小竹那滿臉擔憂的神情,以及那紅紅的眼眶,怔了下,而後輕輕搖頭。
“沒事。”
又見小竹小臉慘白的模樣,沉默了下“你先回去歇息吧。”
小竹腦袋有些昏昏沉沉,聞言點點頭“那,紙鳶姐我先去休息了,你有什麼吩咐,儘管喊我”
紙鳶點頭。
小竹收拾好旁邊的東西,轉身準備離開房間。
剛走了兩步,又突然被紙鳶喊住。
“紙鳶姐姐,還,還有事”
小竹停下腳步,回眸。
一張清秀小巧略蒼白的模樣,乖巧而又甜美。
很好看
小小年紀的小竹,已然有了幾分初長成的青澀。
紙鳶微恍惚了片刻,目光落在小竹的臉上,突然開口。
“你們,已經睡過了”
小竹還有些愣神,沒反應過來紙鳶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睡過了
正想要開口時,又猛然意識到什麼,心頭一咯噔。
與此同時,再度聽到紙鳶姐姐開口。
“殿下他,已經讓你侍寢了”
小竹抬頭,正好對視上紙鳶姐姐的視線目光。
那清冷的目光中,似帶著幾分質問,幾分疑惑,還有幾分
說不上來的情緒。
不太妙
小竹心頭有種不祥的預感。
侍寢
紙鳶姐姐問,問的是
小竹睜大眼睛,神情當即變得格外慌亂。
“我,我”
“”
昏暗的地下室內。
“放我出去,快放本公子出去”
空蕩的地下室內,傳來一個咆哮的聲音。
就在那最深處的牢房內,一身錦衣富貴模樣的公子哥,正在牢房內嘶吼怒吼。
“本公子是潯陽太守之子,你們趕緊放了本公子,不然到時候砍你們腦袋,誅你們九族”
“快放本公子出去。”
王勤麵色猙獰,衝著牢房外怒吼。
他心頭驚懼萬分,意識到自己惹上了大麻煩,現在隻能靠著如此行徑來驅散心頭的恐懼。
但一想到那臨王世子竟然沒死,王勤便有種末日降臨的絕望感。
他,他怎麼會沒死
他怎麼能不死
直到現在,王勤甚至都以為自己還在做夢,有種極度的不真實感。
“放我出去”
他的聲音逐漸嘶啞。
而這時,不遠處終於傳來了腳步聲。
王勤興奮的抬頭,“快放本公子出”
前方視線中,出現了一道身影。
一道熟悉的身影。
可下一秒,王勤臉上的興奮又消失的乾乾淨淨。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慘白。
視線中,林江年緩步踏入地下室,看著牢房內那滿臉狼狽,麵色猙獰的王勤,以及那眼神中深深的畏懼。
“呦,這不是我們的王大公子麼”
林江年走近牢房,滿臉笑意。
“這才多久不見,怎麼成這副德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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