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安大笑著並沒有理會她,而是直接把她放到了書桌上,女人麵色桃紅,眼眸似水,聲音如粉紅色的棉花糖一樣甜膩。
“你就不怕被瑪麗發現嗎?”
“發現了正好,你就不想試試嗎?”
李毅安聲音洪亮,質問著少婦的靈魂。
女人抿嘴不回答,閉著眼睛,似乎是在考慮著。
於是李毅安就有了一次奇妙的體驗。
“跟餓狼一樣……”
女人身體貼著李毅安,兩個人就那樣躺靠在皮質轉椅上,她坐在他的懷裡,光滑的鎖骨處沾附汗珠,臉蛋如熟透了蘋果,鼻息急促且紊亂。
一個小時的時間,累死她了。
……
“就是這裡……”
看著酒店門外戒備森嚴的警察和特工,威爾斯說道:
“如果我們想要見他的話,就隻有今天了,我從外交部的朋友那裡得到了他的行程,接下來,他的行程會很緊張,他恐怕沒有時間接見我們。”
“問題是,他們會見我們嗎?”
麵對理查德的詢問,威爾斯笑了笑,說道:
“有一個人會幫忙的……”
說話時,威爾斯拿出一本雜誌說道:
“我和他是在大學的同學,他會幫助我和那位閣下見麵的。”
雜誌上的照片並不是其他人,就是官邸秘書室的副主任羅伯特。
“他……會幫忙嗎?”
理查德有些疑惑的看著朋友。
“放心,我們是兄弟會的朋友,當然更重要的是利益!”
其實兄弟會的朋友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利益。但不得不說,兄弟會就是一塊敲門磚,當威爾斯撥通電話之後,在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後,羅伯特立即歡喜的邀請了他。
“哈哈,老朋友,我們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麵了,上一次好像還是在戰前!”
一見到老朋友,羅伯特就顯得有些激動,畢竟這都是多年沒有見到的朋友了。
“是啊,已經很多年沒有見了,畢竟當年大學畢業之後,你去了。南亞,而我回到了東非,後來又發生了戰爭。我聽說你在戰爭期間一直在戰俘營。”
老朋友的詢問,讓羅伯特擺了下手說道。
“他媽的,彆提了,那些日本鬼子,那幾年我可真沒少受罪。對了,你呢?戰爭期間你在乾什麼?”
“我去了空軍,當時……”
雖然他們都是殖民地的精英,但是在戰爭期間都無一例外的曾經為大英帝國流過血,提到曾經的過往,使他們的語氣中略帶著一絲驕傲,更多的是對年輕時的回憶。
等到最後,在談及過往的時候,他們忍不住感慨起來。
“現在回憶一下,當時在我們年輕的時候,以為這個世界上是有無限可能的,我們以為大英帝國會一直存在著,可是後來……”
“後來我們發現這個世界變化的太快了,是嗎?”
羅伯特說道。
“但這也正是最無奈的地方,他並不以我們的意誌為轉移,我們隻是在這個曆史的長河之中扮演著自己的角色。”
“確實是這樣。”
羅伯特在表示讚同之餘,又說道。
“但是相比於我們,你卻是幸運的。或者說北婆羅洲公司是幸運的,至少你們會一直存在著,在未來的很長時間裡都會存在的。可是我們呢?”
威爾斯用一種充滿遺憾的語氣說道。
“也許再過幾年或者十幾年,我們就會消失於曆史之中。畢竟大英帝國已經屬於過去了,或許他們會在未來的幾年內去保護我們去維係這片殖民地的存在,但是幾年或者十幾年後……”
威爾斯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陷入了沉默之中。麵對他的沉默,羅伯特說道。
“哎,我的朋友,無論這個世界如何變換,至少我們都活了下來,我相信在未來當這些事情發生之後,倫敦肯定還是會考慮到大家的利益的。”
麵對朋友的勸說,威爾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羅伯特,如果說戰爭教會了我們什麼,那就是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我們永遠不能夠把自己的命運寄托在彆人的手中,畢竟我們永遠都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所以命運還是應該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威爾斯的話看似有些重複,但他卻向對方透露出一個信息——我是要掌握自己的命運,他說的並不是個人,而是他們,是東非的人們?
看著眼前多年未見的朋友,羅伯特想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怎麼?對於殖民地你們還有其他的想法嗎?”
他所謂的你們,其實就是威爾斯和當地的那些白人。對於這些殖民地的人員來說,在他們的語境之中,自己從來不包括當地人。
現在找到這裡,顯然是有他們自己的一些想
“並不是我們有什麼樣的想法。”
搖了搖頭,威爾斯說道。
“我們隻是希望能夠維持自己的利益而已,但是現在倫敦我們壓根兒就看不到這個希望,對於倫敦來說他們的顧慮太多,他們總想著去討好這個世界,從而彰顯自身的進步,但是在這個過程之中卻無視了我們的利益。”
看著麵前多年未見的朋友。威爾斯語氣認真的說道。
“所以,我來到了這裡,我認為相比於倫敦,你們更能夠幫助我們擺脫眼前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