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結束,操場上如常訓練。
男人懶懶靠在籃球架旁,修長筆直的長腿微微曲起,指尖勾著一罐冰可樂的金屬拉環。
撩人慵懶的桃花眼漫不經心眯了眯。
他目光在屏幕上那句“你管太多了”淡淡滑過。
捏著易拉罐的指骨泛白。
他打字,【小朋友這是嫌哥哥煩了?】
發送過去。
傅昀塵直起身體,掃了眼操場上整齊的方陣,沒看到熟悉的身影,意興闌珊地收回視線。
正要離開,聽到身後討論聲,腳步忽的一頓。
“也不知道薑杳同學怎麼樣了……”
“是啊,她臉色看上去好嚇人,教官分明就是故意針對!”
“……”
傅昀塵唇邊懶散的笑容逐漸隱去,他走到那兩個女生前,也就是邵光負責帶的方陣。
“她怎麼了?”男人慵懶溫柔的聲調微微上揚,含著一絲淡淡的冰冷,卻仍好聽得令人耳根子發麻發燙。
骨頭都要酥軟了。
兩個女生心臟先是一停,再看向男人精致魅惑的桃花眼——
靠。
哪來的妖孽。
這也太好看了吧?
女生壓抑住喉嚨裡尖叫的衝動,見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這邊看過來,女生更加緊張。
傅昀塵沒什麼耐心。
一想到薑杳出事,他就煩躁得不行,“薑杳怎麼了?”
方陣太過寂靜,以至於傅昀塵含著微末不耐煩的聲音傳到了所有人的耳中,包括邵光。
見女生不說話,傅昀塵又看向教官,也就是邵光,“薑杳在哪?”
年輕男人容貌俊美妖孽,身材高大頎長,一身衣服看不出價錢依舊能猜出昂貴不菲,尤其是在一身矜貴氣質的襯托下。
就算傅昀塵拎著一個破蛇皮袋,眾人都不會懷疑——
這破蛇皮袋一定貴得驚人。
在男人冷淡的目光下,仿佛有種無形的威壓狠狠砸向邵光,將他的血管壓得崩裂,血肉模糊,心臟惴惴。
“薑杳同學在醫務室!”
“她被教官罰站,看上去臉色可難看了,應該是中暑了……”
陸陸續續有人開口。
邵光抹了把臉上的冷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不聽管教……”
不聽管教?
眾人聽了都忍不住感歎邵光臉皮這是有多厚。
“哈哈哈我笑了。”
“能不能要點臉?莫名其妙體罰學生,結果還說人家不聽管教?”
“什麼時候不聽管教了?怎麼大家都沒看到,一個教官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邵光臉色漲紅,不過他黑黢黢的,就算臉紅也看不出來。
再怎麼看,也是一團黑。
傅昀塵慢條斯理撩起眼皮,淡淡掃了眼邵光,沒說什麼,徑直抬腳走向醫務室。
傅昀塵一離開,邵光頓時鬆了一口氣。
眼裡劃過一絲輕蔑嘲諷之色。
不過是個沒什麼本事的小白臉罷了。
另一邊醫務室,輸液瓶裡的藥液隻剩下小半瓶。
謝衍把手機還給薑杳,“我回過了,安心休息。”
“你回的什麼?”薑杳好奇。
謝衍指尖一頓。
並沒有正麵回應薑杳的問題,他側眸看向薑杳,修長冷白的脖頸線條完美漂亮,鼻梁高挺,緋紅的薄唇揚起一絲淡淡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