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女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就連她哥哥殷煊不也需要通過女人來發泄生理需求麼?
即便他不愛那些女人,但他還是會睡她們。
那些女人,也隻有被玩的份兒。
薑杳也是。
殷靈打心眼裡瞧不起這些女人。
她自認自己高她們一等——
她是純潔的,無瑕的,是不被男人所玩弄的。
殷靈麵上露出毫不在意的大方笑容,“我能理解傅哥哥的……”
“那我挺不能理解的。”
傅昀塵絲毫不給她麵子,他懶懶抬起眉梢,眼底沉涼如冰,“女人就不能玩男人麼?”
“聽你這麼說,我們男人似乎天生就高女人一等似的。”
傅昀塵嗤笑,“在小朋友那裡,就算她把我當狗玩,我都不帶反抗一下的。”
他隻會興奮。
越玩他,他越興奮。
薑杳才不是玩物。永遠都不會是玩物。
殷靈臉色難看。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傅哥哥對那個女人動真格了?
不,不會的。
“她有心臟病,傅昀塵,你彆太過分。”殷煊已經徹底確定,傅昀塵認識薑杳。
甚至,可能還喜歡薑杳。
包廂裡開著空調。
裝在西裝口袋的椰奶糖已經有些融化了。
沒舍得吃,卻融化了。
糖漿透過口袋,緊貼著肉,黏在大腿上,很不舒服。
如同殷煊帶著悶痛的心臟一樣不舒服。
傅昀塵哂笑一聲,薄唇吐露冰冷的一句話,“她有心臟病我就該讓著她?現在都什麼時代了,早就男女平等了。”
“再說了,她得心臟病還要怪我?我他媽冤死,碰瓷你是真有一套。”
傅昀塵薄唇弧度完美得恰到好處。
然而就是這樣一張好看的嘴巴,說出的話卻要比寒冬臘月還要冷的刺骨。
一點情麵都不留。
饒是殷煊,也忍不住動怒了,“難道在你心裡,殷靈還比不上那樣一個女人麼?”
就算他們關係並不親近,但好歹自幼一同長大。
難道一同長大的情分因為一個女人就能被隨意磨滅了?
殷煊不明白傅昀塵怎麼會變的這麼冷血無情。
傅昀塵都懶得說了,“嗯,比不上。”
一千個殷靈也比不上。
誰也比不上。
殷靈像是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纖弱的身形搖搖欲墜,像是承受了莫大的打擊和羞辱。
她哽咽著,“傅哥哥……那個女人就這麼好嗎?”
傅昀塵耐心告罄,他蹙了蹙眉,“你們兄妹倆特麼的有病吧?”
“你們加起來都沒我家杳杳一根頭發絲重要,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我家杳杳。
這個稱呼同時紮了殷靈殷煊兩個人的心。
殷靈是怨憤嫉妒,殷煊則是酸楚不安。
他真能從傅昀塵手裡搶走薑杳麼?
他沒把握。
臉上的巴掌印隱隱作痛。
傅昀塵總算注意到殷煊腫起的臉頰。
還真彆說,這手指印真挺清晰。
看起來,還有點像他家杳杳的手。
纖細,修長,漂亮。
傅昀塵眯了眯眼,“你臉上的巴掌印,該不會是我家小朋友打的吧?”
殷煊抿了抿唇。
我家小朋友?這個稱呼,還真刺耳。
他微笑,嘴角的弧度稱得上示威,眼神曖昧,“在來之前,她和我在一起。”(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