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就見對方臉黑了。
她也不管,還是接著吼,“我才十八,你禽獸不禽獸”。
她的本意是她不會生下他的孩子,甚至她這輩子都不打算生孩子,可顯然對方不是這麼想的。
這話被高啟盛自動翻譯成長大點就可以生了。
接著就笑眯眯的說,“粥裡就有藥,不傷身的”。
說著自然的環上阮糯,“我知道你還小,而且還沒到結婚年齡,所以孩子也會等著咱們結婚了再說”。
阮糯當時:......
見對方沉默,高啟盛以為自己想對了,開始持續性輸出,說的都是對兩人未來的規劃。
被放回學校的時候,已經過去一周,想到落下的課程,阮糯恨不能撕了那個姓高的。
“糯糯,你去哪裡了?”。
一進門,就遇到撲上來的高啟蘭,被她抱上的那一刻,阮糯第一反應是推開。
高家人都喜歡往人身上撲嗎?
這是什麼陋習?
狀似不經意間推開對方,淡然的回,“一個老朋友那裡”。
她和高啟盛約定了,沒畢業前地下,雖然遭到強烈的反抗,但他也知道再多勉強會出事,就說一周最少四次見麵。
兩人討價還價了半晌,各退一步,定下三次會晤。
阮糯打發走高啟蘭後去到浴室洗了個澡躺回床上沉思。
最起碼高啟盛各方麵都不錯不是嗎?
最起碼除了那件事,其它他都挺尊重她的。
最起碼她以後不用忙忙碌碌的兼職了。
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去接觸自己喜歡的東西。
想了又想,不甘好似慢慢淡去。
可隻有阮糯自己知道,她這輩子最無法釋懷的就是兩件事。
一是被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