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嬪:“……”,這個沒腦子的,還得是她!
“這,臣妾這裡做了兩手準備,娘娘您且聽聽可否能行”。
“貝殼染料一事,就放輕量,左右有芳草做掩護,也不會查得太嚴格,咱們耐心等上它幾個月,不行就隻能在生產時動手了,女兒可以不用管,若是兒子……”。
隨後補充道,“不過,這爾晴有些奇怪,臣妾怎麼瞧著,她這樣不對勁兒呢?”。
高寧馨到也對這人印象深刻,尤其最近,“怎麼說?”。
嘉嬪打著扇子,說,“請容臣妾再打聽一番,定能找到她的破綻,娘娘且耐心等上些時日”。
高寧馨聞言,朝後靠了靠,突然想到什麼,“嗯,說來,這嫻妃算是垮了”,弟弟才沒了,額娘又當眾撞死,家裡也隻剩下一個病歪歪的中庸老父親。
這也算是最近唯一能讓她有點子安慰的事情了吧。
嘉嬪不是很在意這個,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搞死愉貴人肚子裡的東西,聞言也隻是敷衍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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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們最後議論的永壽宮中,淑慎正在點燈,一共七盞,亮堂堂的排排站。
珍珠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娘娘,明明同樣是在笑著,可卻總讓她覺得膽寒,“娘娘?您……還好嗎?”,烏拉那拉老夫人才沒了,您想哭就哭吧,彆憋在心裡。
這般模樣,實在是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