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後,滿月宴,清黛全程抱著兒子在炫耀,棺材板弘晝看了都搖頭,果真稀奇,同時還頗為隱晦的看一眼不錯位跟在一旁的皇上,再次搖頭。
原來他皇兄喜歡這款,按那些個後妃的樣貌,他還以為他好的是豐滿類呢。
原來喜歡笨蛋美人型。
清黛對他的評價是一無所知,隻專心合不攏嘴,抱著兒子到處晃悠,被人誇的時候也會昧著良心謙虛幾句,“哪裡有你們說的那麼可愛”,明明比你們說的可愛。
當天夜裡,圓滿收官的滿月宴後,迎來的就是弘曆的全方位壓榨,從頭到腳了從裡到外。
至於孩子?
都沒能進入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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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轉星移,十七年後。
在趕往西部的航船上,清黛悠閒的晃著白嫩嫩的腳丫子,靠在弘曆胸口,品嘗著途經福建收羅來的新鮮荔枝。
還不忘肘一下邊上的男人,“給兒子送去沒有?”,她小孫孫們還要吃呢。
弘曆懶懶的靠在躺椅上,單手圈著她的腰,時不時捏上兩下,漸漸上移,直到摸上兩團柔軟,才漫不經心的回答她,
“夫君辦事,你放心”。
清黛:“……”。
倆眼睛盯著他作怪的爪子,小臉通黃,這家夥是越來越不知收斂了,光天化日的,朗朗乾坤的,怎麼就又變色了呢?
被她緋紅著小臉仰頭盯著,原本隻想著摸摸的弘曆馬上想歪了,寵溺的笑著俯身,靠在她耳邊輕輕吹氣,“娘子又想要了?”。
清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