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驁儘心儘力的按著摩,隻是手下慢慢開始變了味,摸著摸著就撫上了她的柔軟。
飛燕正在思考事情,察覺到他不安分的爪子,伸手摁住:“我突然有個想法”。
被中途打斷的劉驁停頓了下:“什麼想法?”,另一隻手暗戳戳朝上移動。
飛燕:“……”,死性不改!
她翻身扒拉著他:“······”,現在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看出她的妥協,劉驁順杆爬的壓下人,雲消雨歇後已經天黑,飛燕無力的趴著不動:“太後最近很是活躍”。
連月來都在同中山老姐妹通信,飛燕實在是有些搞不懂:“太後到底怎麼想的啊,都一把年紀青絲化白發了還不消停”。
關鍵是中山王不一樣沒兒子嗎,他本人也沒比劉驁小幾歲,扶他做皇太弟,太後到底哪根筋出了問題?
劉驁抱著她搖頭表示自己也摸不透,轉而說道:“無妨,太後身強體健,想來茅山道觀挺適合她的”。
“······”,飛燕愣愣的抬頭:“什麼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這些年太後一直就沒放棄過給飛燕找麻煩,儘管她自己能處理,可到底是煩人,讓她去清修一段時間也好,茅山道士的日子是出了名的清苦,想來太後體驗一番人間疾苦後,也能領悟出些什麼。
彆整天有事沒事的找兒子兒媳麻煩,還總想著插手前朝,若是她真有能耐也就罷了,偏生是為了她的母家榮耀,拚了命的要把自己侄兒王莽送進來。
飛燕腦子轉了轉:“······也行吧”,頓了一下補充道:“太後不是很疼愛她那個侄兒嗎,不若一同前往得了”。
劉驁簡直不要太讚同,兩夫妻蔫壞蔫壞的就決定了長信宮的去處,半點不心虛。
這場立嫡風波於半月後,太後不情不願的啟程茅山而終止,值得一提的是,遠在中山王府的馮媛也接到了消息,後腳跟著就去了,說是去陪好姐妹。
至於真不真的,沒人知道。
兩位太後相繼遠行,遠在定陶的劉康也收到了來自家皇兄久違的問候,扭頭就按照信中內容將剛得到老對頭遭罪消息的老母親打包送走。
美其名曰茅山地靈宜居,適合養身,得皇上恩旨,允其前往,姐妹歡聚。
傅瑤能答應嗎,自然是不能:“康兒!我是你親生母親!”,老對頭徹底下馬,她這還來不及慶祝呢。
劉康現在已經厭透了這個母親的變態控製欲,這些年她對方見縫插針的爭奪兒子撫養權。
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再多的母子情也被磨得差不多了,再是孝順他也是個男人,該有的血性和脾氣還是有的,此刻絲毫不見退讓:
“母親,這是皇上的恩典,中山太後也去了”。
傅瑤死活不願,當初他寧可一把火燒了王政君的宮殿,與她同歸於儘也不低頭離開漢宮,現在對著兒子,底氣自然更足:
“想要哀家走,除非我死!”。
她親手養大的孩子,從小就在其股掌之間,可自從在漢宮死裡逃生後,是愈發脫離她的掌控了。
這些年來拉著那個她一直看不上的兒媳嚴防死守,愣是不讓她靠近孫子半步,導致現在親孫子連她麵都沒見過幾次。
怕是她的麵容對方都是模糊不清的吧。
想到這裡,傅瑤都要噴血:“你們這對夫妻,真是好啊,這些年來想方設法架空哀家,現在竟是連這王府都不讓哀家待了,便不怕遭天下人謾罵恥笑嗎?”。
劉康表示不怕,冷著一張臉著人收拾行囊,麵不改色的說:
“母親切勿為遠行擔憂,到了茅山有太後他老人家相伴,您這些年不是總惦記她嗎,想來也是多為思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