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南山地處皇城之外,本就野狗成群,那一帶又正巧趕上近期有祈山神燈會,不會有人察覺的”。
泡沫笑著補充:“也是奇了,整個貝勒府,一聽那附近有燈會,便是馬爾泰若曦的親姐姐都堅信是她自己溜跑出去的,人還昏迷著竟也無一人有其它質疑”。
泡珠早前聽說了明玉的事都要恨死馬爾泰家兩姐妹了,麵上的譏笑不要太明顯:
“嗬!這叫自作孽,誰讓她是慣犯,她那個側福晉姐姐又心如死灰一副要剃光頭出家做姑子的派頭,平日裡對她是捅破天也說不了句重話”。
她是幸災樂禍得很:“對了,有個詞兒叫什麼······為虎作倀,終為虎所傷,如今自食惡果了她自然心虛得恨不能藏著,哪裡還敢冒頭”。
上次事情過後,除了八貝勒估計是不想得罪死王府來賠禮道歉,至於罪魁禍首什麼的,鬼影子沒有,奇葩大了。
“也是她自己禁不住誘惑,聽人一說有熱鬨看,跟脫了韁的野馬似的瞅準時機就溜了,福晉正打算揪她錯住好拿著萬歲爺的餘威處置人呢,擔心時間一長貝勒爺又故複萌態,
結果一出門就被幾個乞丐混混逮個正著,打著劫財的名義給擼了去丟在那,想來她自己醒來了也隻能哭喊自己倒黴吧”。
葉嬤嬤很理智的分析,算是對此事做個總結,末了又道:“也算是因果報應,她那麼喜歡用狗子傷人,便自己也得承擔其果”。
明玉心情不好不壞,沒有小仇得報的快感,更沒簡單粗暴傷害了一個女子的感慨,隻是眯眯眼,淡淡的讓人收了吃光光的果盤,準備睡美容覺。
“對了,那狗誰的來著?”。
三人對視一眼,以為偃旗息鼓了呢,不想還有後續?
葉嬤嬤小心翼翼的道:“是······十爺的”,幾人齊刷刷瞅了眼明玉,心中同時湧上不好的預感。
穩重的泡沫坐不住了:“格格·····可是,可是還有什麼問題?”。
那是皇家阿哥,可不好動啊主子!
明玉瞥一眼她們緊張兮兮的模樣,嘴角不自覺抽抽:“我隻是想問問他生辰是不是快到了”。
**十是紫禁城出了名的一條褲子,出宮建府後尤其如此,他的生辰幾乎一年不落的都會在貝勒府辦,想來今年也是如此。
話音剛落,三人又默契統一的鬆開一口氣,泡珠功夫不到家,適才擔憂的表情有些大,隨即問道:
“可是同之前一樣送禮就好?”,原本她們是不用單送的,安親王府整體送一份便好,可奈何格格就剩下這麼個同胞姐姐,她親自辦的宴,且格格身份也夠,自然可以特彆表示表示。
明玉略微考慮後還是說道:“······今年不用了,隨府裡大流吧”,長輩打頭,她就不跟著搞特殊了。
外祖父也擺正了態度要一視同仁,她自然也是緊跟腳步,若還在貝勒府小住著自然得露個臉,現在麼。
彆說人了,人毛沒有,反正十爺的狗子差點傷了她,便是無辜,不也見對方毫無表示麼,她這麼有禮貌做什麼,又不是腦抽。
三人還來不及說話,明玉便起身走進內室了,她困的要死,吃飽喝足的總是想做夢。
不過,她有些想念泡沫的手法了,按耐住心癢後格外矜持的提醒:“泡沫今夜晚些回去吧”。
泡沫先是一懵,又很快反應過來,有些莫名羞羞:“是,格格”,隻是按摩按摩而已,怎麼每次叫她們主子一說,就曖昧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