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剛好跨進門,掃了眼賊眉鼠眼的扁扁:“怎的想起養隻寵物了?”,自己都不多大,還養隻小的。
琅嬅笑嘻嘻迎上去:“它可愛,陽光下毛會發光,我一眼就相中了,眼光是不是很好?”,仰著臉,樂得不行的模樣。
弘曆笑著捏捏她的雙下巴:“頂好”,拉過她坐在一旁,“可是無聊了?日後每到休沐,本王都偷偷帶你出去逛可好?”。
出去逛。
當然好,她感激的捏過桌上的綠豆糕,狗腿的送給他:“給,可好吃了”。
弘曆眼角抽抽,有些手癢,直拽過她到懷裡:“你這不誠心啊阮阮”,說罷緩緩靠近,在她耳畔低聲說了句什麼。
琅嬅立馬小臉通黃。
不太好意思的垂下頭,又悄咪咪看看周圍,彼時所有人都特識趣的下去了,她轉回視線,對上他些許笑意的眼眸,閉著眼睛嘟嘴巴湊上去。
在他左邊臉叭叭兩口,右邊臉叭叭兩口,緩了緩才再次湊上,弘曆也很配合的低頭。
兩人迎著夕陽西下的餘暉,交纏在了一起。
門外,李玉同素落一左一右,兩人一個比一個直,也不交談,眼神交流都少。
前者心中有人,是個偏心眼的,這會兒上位了正琢磨著幫幫心愛之人的主子挖福晉牆角呢,後者曆來被王欽好言相待慣了,更沒那個攀談的心。
葉心到是多留了個心眼,她覺著這人看她家福晉的眼神不大對,隱隱透著一絲……疏遠,甚至藏得極深的鄙夷,也不知為何,許是她錯覺,且待日後吧。
這之後,琅嬅每日的養花養草養養小鼠,偶爾看看賬本,參加參加宴會,向宮內兩大巨頭請請安,每六日還能跟著弘曆出宮轉轉,就也過得飛快,很快便翻過了年。
五月這天,琅嬅的生辰,一個重要又不那麼重要的日子。
弘曆卻告了假,一大早等她睡飽了便帶著她出門:“今日琅嬅的好日子,本王都順著你,想去哪裡去哪裡,想吃什麼吃什麼”。
琅嬅眼睛幾乎立馬亮起來:“那我想回家看看”,收刮禮物的大好時機啊,她定能滿載而歸。
弘曆笑著應允:“可以”。
她繼續提:“還要是千禧摟聽戲”,宮裡其實也能聽,可她畢竟隻是福晉,一堆的娘娘們呢,撞上了總也不好,更不自在。
男人繼續笑著點頭:“可以”。
琅嬅接著又說了許多,他都一一應下。
直到上馬車,她都依舊在嘟囔著:“還有風箏,聽說城南有塊空地可以放風箏,有許多的未嫁姑娘們會在那裡放著玩呢”。
弘曆:“……”,這個不太行。
“要不,去看河燈?一樣的是在城南一帶,那裡有段沿河,天一黑燈火一路,很美。
琅嬅眼珠子轉轉:“這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