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她給額娘說了,她可喜歡現在的日子了,福晉又護著她,沒什麼人招惹她,額娘也是欣慰又讚同的。
所以,她自然也要幫著福晉。
茉心一個激靈,立馬拽住她:“我的祖宗,彆衝動啊,咱沒證據的,奴婢隻是想同您稟告一聲,看看需不需要著重盯著他們”。
可太需要了。
高曦月想也不想,反手給她一把金瓜子:“你去,親自去!給我死死看著她倆的一舉一動,等我逮著她們的小辮子,看我不好好找福晉說道說道”。
茉心:“……”,好心累的感覺。
但是手裡金瓜子,又好幸福的感覺。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還有一個人也撞見的那兩人,畢竟這有一就有二,再是黑燈瞎火,沒有真刀真槍,那也是私會,李玉又新婚燕爾的,沒了根也不妨礙他惦記老婆熱炕頭。
三天兩頭就要遛出來找惢心,尤其在親上小臉蛋之後,他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發不可收拾。
可不就讓重華宮宮遛子葉心給撞上了嗎,同樣被她察覺的還有跟蹤那兩人的茉心。
她也是個腦子靈活的,同茉心直接想到一塊兒了,於是悄咪咪開始了諜中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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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嬅懷孕後性情大變,脾氣差得要死,弘曆又慣著她,她就越來越不忍了。
小到言詞用語,大到吃食穿衣,稍有不順心就揪著他出氣,也不找彆人,盯死了弘曆一個人。
這天大半夜。
琅嬅突然醒來,心情很是莫名慌亂,瞅一眼旁邊睡的香香的弘曆,更是煩躁。
也不睡了,一個人狗狗祟祟爬起來,坐在窗戶邊,抱著雙腿對月哭泣,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不知道的以為她是被誰拋棄的深閨怨婦。
弘曆伸手一摸,旁邊涼颼颼的,瞬間睜開眼睛,四處一掃,最目標鎖定在某個點,立馬翻身走過去:
“怎麼了阮阮,可是哪裡不舒服?”。
琅嬅不說話,繼續掉金豆子,弘曆把她抱到懷裡:“不舒服得發泄出來,不然會難受的”。
她抬著頭,張張嘴,說:“不知道,就是不開心,心裡悶悶”。
弘曆想起葉天士的話:“孕婦容易情緒波動,會擔心孩子發育不好陷入焦慮,也會想著自己能否順利生產而憂心……種種因素造成其敏感多思,易怒易躁,都是正常的”。
當然弘曆不知道的是,這類情況雖然多不受控製,但也不是不能靠孕婦自己撐過去,隻要身邊人忍心,她也能自我調整的。
不過也不儘然,有的孕婦就可能會因為親近之人的冷待,愈發陷入極端。
所以他索性不說了,反正他瞧著這位王爺挺樂意被折騰的,說出來可能還會被罵居心不良。
弘曆更加小心翼翼了:“那……宮外新出了話本子,給你念念可好?”。
琅嬅點點頭,滴滴晶瑩還掛在卷卷的眼睫上,可憐又可愛。
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弘曆躡手躡腳的把睡著的琅嬅抱著放在床上,然後換上另一本詩經開始念。
……
又一日的大半夜。
琅嬅睜開眼,熟練的掀開被子爬到窗邊,盯著還沒醒來的弘曆歎息又歎息。
弘曆也很快察覺到,就又翻身過來:“賞月呐,夫君陪你一起”。
琅嬅推開他,認真的提:“想吃奶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