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北宮,她被安置在宣室殿側殿一樣。
她也不知道元隻怎麼想的,現在的他,除了壓榨她的勞動力,是真的什麼都沒乾,可落入其他人眼中,她倆橫看豎看都是不清白的了。
婉寧盤著腿,唉聲歎氣的團在小榻上,啃著蜂蜜千層,渣渣掉在光著的腳脖子上,有些酥酥癢癢。
也是這樣的午後安寧,閒暇之餘,不免讓她念起不遠處對營的趙晟:“也不知道哥哥怎麼樣了”。
這幾年跟著元隻混,耳朵動動的,倒也聽來不少消息。
比如,哥哥驍勇善戰,兩年前轉移陣地,同大昭大殺特殺,軍功立下不少,是今年才回到北疆的。
婉寧擔心他,卻也驕傲,小小的腦袋裝著無儘煩惱,憂心之餘,吞下最後一口蛋糕。
紅鄂眼尾抽動,不明白陛下到底為什麼老愛遠遠偷窺這位,好像從一開始就是這樣“······咳咳”。
婉寧傻愣愣的抬頭,眼神有片刻的迷茫,隨即立馬起身“陛下”。
元隻淡淡應了一聲,朝著她一步步走去,視線停在她嘴角的碎屑上,抬手抹了一下,紅鄂掃了二人一眼,默默退出。
被摸的地方有點癢,婉寧不自覺舔了舔,倒是沒多餘的動作,隻盯著腳尖,卻被頭頂的視角儘收眼底,然後在她沒注意到的地方,男人的視線數不清第多少次暗了下去。
元隻收回目光坐到一旁,看了眼窗前玻璃瓶裡的臘梅“新培植的該出來了,讓人送來給你”。
婉寧立在一旁跟著點頭“好”。
三年過去,她還是那麼沒有歸屬感,或者說,安全感?元隻知道,她的初心從沒變過,等著大燕來人,接她回家。
她看似什麼都不在意,怎樣都可以,跌倒多少次都能爬起來,像是永遠不會熄滅的星火,可她心有所算,從來不是隨波逐流,她一直堅守著自己的方向,撞了南牆都不定回頭。
元隻皺著眉,心底劃過一抹歎息“過來”。
眼前出現一隻手,婉寧現在已經可以麵不改色的搭在上麵了,那頭力道一重,她被帶了過去,也不是跌落在他懷裡,隻是依舊被圈進了他的領地。
元隻是很高大的,即便是坐著,說話都是要俯身“北朝冬季漫長,臘梅四季不敗,你喜歡,就種滿”。
婉寧投去小小的疑惑,斟酌片刻回道“其實,也沒有那麼喜歡的,那樣就太麻煩了”。
這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格外不開竅的婉寧依舊沒懂對方的意思,或者說懂了,卻不願接受,隻一味的藏在殼裡。
元隻不是沒脾氣,可還真就拿她沒法子,沉寂良久,看著眼前吊著的黑乎乎的小腦袋,手上力道緊了緊,錯開話題。
“此次外出行獵長則三月,短則兩月,可要一起?”。
婉寧想也沒想的搖頭,下一瞬察覺到周遭氣壓變低,她又趕忙很聰明的小聲補充了一句“我可以在這裡,等著陛下回來的”。
開玩笑,外頭大雪紛飛,她這小身板,能凍成冰狗。
才不要去。
元隻掃一眼就知道她想什麼,悶氣一陣陣往上冒,卻又再次強行壓下去。
“不去便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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