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河抬眸看著他的下巴尖,依舊光滑如初,讓人莫名生出一丟丟的心疼。
當然,不多。
後院。
雨未停,風已起,葉脈如歌繞蕊心,臘梅花開得很好看,有種說不出的矛盾感,脆弱卻又堅韌。
晨昏互換,晝夜新,無言,夜將臨,長孫墨將她緊緊攬在懷中,舒適且安逸,享受一方沉靜。
橋橫跨,舟自行,白牆黑瓦古韻情,江南水鄉畫中行,這是屬於他們倆的小天地,由兩人共同執筆。
大公主府門外,高牆之下仍然雨聲潺潺,昭陽被人禮貌告知去到角門處,看著眼前的一幕,怒從中起。
脫口而出便是質問,“大皇姐怎可如此狠辣,竟是全然不顧及這人是我的駙馬嗎?”。
話音剛落,伴隨而來的是,“啪啪!!”,兩個大比兜。
她不可置信得抬眸看去,映入眼簾的是川平揉著手腕的輕蔑模樣。
“哎呀昭陽啊,不是我說你,你這臉皮怎的愈發厚起來了?打得我手都疼”。
晉懷也是惡狠狠看著她,像極了一個狗仗人勢的小孩。
“就是啊~大皇姐也是你能編排置喙的?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東西!”。
轉身之際,川平表情甚是微妙的補刀。
“昭陽,你這樣不忿,怨怪我們不該如此過分,那你可有想過二皇姐?她如今還躺在床上養著胎呢,你又何曾顧念過她半分?嗯?”。
瞥見對方逐漸漲紅的臉,川平心中暢快。
“沒心肝的東西!你到底是哪裡來的臉麵在父皇麵前時常哭訴,說什麼尋常百姓家尚且能姐妹和睦,生在天家卻不能夠,你是真的不照鏡子啊,也不先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你也配!”。
昭陽沒忍住反駁,“可是為什麼!你們可以姐妹情深,卻從來不願待我和善一分,難道就因為我生母出身卑微嗎”。
晉懷在一旁聽著,聞言隻覺得驟然有些荒唐可笑。
“小十五的母妃亦宮女出身,甚至她的母妃至今沒個名分,可大皇姐從來對她都是照顧有加,我們也不曾輕視過她一絲一毫”。
她看著昭陽,頭一回麵上帶著不解。
“為何你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永遠不願真正的看看,自己究竟為什麼不得人心,除了父皇虛無縹緲的寵愛,你到底能剩下什麼?”。
川平拉著晉懷走開,實在不想再搭理這人,丟下最後一句話,“昭陽,我隻問你,事發到現在,你去看過二皇姐幾回?”。
一次。
僅僅一次。
還是在從父皇那裡告狀回來後,做做樣子的嘴臉實在太明顯,叫人作嘔。
哪怕是她所謂的上門賠禮致歉,也是如此不誠心!
卻能掉頭過來給罪魁禍首大雨中求情,如斯深情厚誼,叫人寒心。
她們雖然言語上不中聽了些,可到底是因為什麼她難道真不知道嗎?
更何況姐妹幾個的,誰就真的對她動過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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