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的時候,譚宗明很紳士的為聽晚打開車門,一派溫潤從容,有距離感卻又不失該有的風度,絲毫沒有那種上位者的壓人派頭。
聽晚莫名放鬆許多,過猶不及,送完人的譚宗明沒跟著一塊兒去,自動離開了。
柳柳道謝的同時很奇怪的覺得好像欠了對方一樣,一時都有些不好意思。
……
病房中的人各就各位許久,包括多次出手打擾鄭棋兩人的元麗抒。
門推開的一瞬間,聽晚好像單獨被加上了濾鏡,濃濃化不開的古早傾國傾城光環噴湧而出,差點亮瞎元麗抒的眯眯眼。
當然,這並不是最讓她驚慌的,最讓她坐不住的是這人她不是第一次見,而初次見麵的時候對方還帶給她一種極其強烈的危機感,隻是比她更坐不住的是封月。
一個彈跳走來,“你?……是你啊~”。
聲音溫柔得不像話,“……你就是虞聽晚吧~”。
柳柳如今對封家統一的不喜,杉杉在公司被鄭棋欺負,封騰全方位對聽晚監控,一出門就躲不過對方。
如今見這人跟花子見饅頭似的,備戰一級瞬間啟動。
不著痕跡的插到兩人間,“……你好,我叫薛柳柳”。
封月自然知道自家哥不受人待見,也不好太過,退開了幾分,“……你好~”。
正巧醫生走進來,“……檢查報告出來了,除了前距腓韌帶有些挫傷,其他結果都很正常”。
“……嗯,沒事兒”。
聞言,屋裡人基本都鬆懈下去,隻有杉杉扣著手指頭,小心翼翼的問,“醫生……那個,那個前距,是古文嗎?”。
“……”。
封騰站起身,冷冷普及,“就是腳扭傷的意思”。
“醫生,多久能好”。
醫生直接表明今日就可以出院,不過為了保險還多嘴一句,“如果想要在醫院待到徹底愈合的話,也可以”。
封騰越過所有人,一錘定音,“那就待在醫院吧,所有費用公司報銷”。
“畢竟……也是在公司出遊途中受的傷,公司有義務保證薛小姐安全”。
鄭棋腋毛又開始動了,“這樣也好,我也能更方便的照顧你”。
回家養傷,那棟樓彆說他,封月恐怕都進不去。
柳柳忍著鄭棋可不是一天兩天了,早把他祖宗十八代翻來覆去罵得透透,更彆說她如今是翅膀硬了,底氣足得很。
“你這腳怎麼弄的呀?嚇死人了你知不知道?”。
自見到聽晚便如臨大敵方寸大亂的元麗抒自然也明白封騰把控著杉杉在醫院的意思,聞言跳出來秀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