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過來的阮軟白了他一眼,翻個身拿屁股對他
“我一開始就跟你說了啊你個死聾子,我說了我不舒服你個死聾子,癢癢得厲害你個死聾子,裡邊不知道什麼悶悶的壓得人喘不過氣你個死聾子”。
“你非是不聽跟沒魂了一樣,我以為你死了呢死聾子”。
“……”,看來是真生氣了。
一連好幾個聾子。
容昊聽完眉眼間堆得高高,“你倆不合?為什麼啊?……你都還沒成形,他已經……”。
等等。
像是想到什麼,容昊倏的低頭那東西吃的祟氣,能是啥好玩意兒,邪得很,這小東西雖說修為低下,連低等精靈都不是,可包裹著的一身靈氣卻純得很。
莫不是兩者相撞,與之相斥的……是她身體裡環繞著的氣息?
回程的路上容昊越想越覺得自己真相,瞅著阮軟的眼神都不對了。
把人丟池裡泡著後邊一直不錯眼盯著她看,又是給她按摩,又是給她喂東西的,殷勤得不得了。
阮軟雖然也享受,在水裡遊來蕩去,但防備心驟然升級這家夥怎麼了?
很不正常啊。
雖然他一直不是很正常就對了。
結束後,容昊把阮軟擦擦乾淨用紅色綢緞包裹著進屋,耐心周到的把她放軟榻上,一堆仙草仙露仙花擺擺整齊。
這才幽幽道,“我一直未曾詳問,你叫什麼……來自哪裡~”。
阮軟驟然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瞥著他。
不安好心呐!
覬覦她的食物男?
那不成啊,褲衩與男人不可共用,那是她一個人的,豈能同他人分享!
“我叫阮軟”。
乖巧回答了前一個問題,後一個問題比較值得思考,她需要緩緩。
容昊唇角漸漸拉開,一張臉放大到她眼前,“那……你來自哪裡呢?”。
他再次重複。
阮軟咬緊牙關,自以為悄咪咪的轉過身,送他一個後腦勺。
攪著兩隻爪,有些緊張兮兮,“我是仙族和月族邊界玄虛之境出生的一隻鼠,天生地養沒有父母,靠著撿破爛為生”。
容昊半個字不信,或者說,隻信了半個字,也知道不能勉強了,索性就不再勉強。
但他有預感,師父有救了。
接下來帶著她吃吃喝喝,什麼仙果靈石的一股腦喂給她,不要錢一樣,最後直接帶她去了庫房,財大氣粗的讓她自行挑選。
阮軟矜持了一下,從褲衩裡掏出一塊順來的桌布,熟練的開始上躥下跳,隻是不用再小心翼翼。
出來的時候頭頂一塊布,三界她最富。
容昊看著比她大出幾十倍的包裹,端著的茶杯差點跌翻,有種強盜進村的既視感。
強撐著笑意“你既喜歡,便都收著吧”。
心滿意足的阮軟睡在了新到手的寶貝上,一刻不想離開。
看得容昊牙酸,扯過剛完工的小被子給她蓋上才離開。
……
蝶衣推開門進來,“主上,您之前叮囑我等盯著那株小蘭花的一舉一動,如今有發現了,東方青蒼一直陪著她,兩人在司命殿內甚至同居一室”。
那日東方青蒼來鬨了一通把蘭花草帶走後,主上便已經覺得不對。
容昊這下是真驚了,“一直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