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開心了就要說……宮人們伺候得不好也要說……”。
“可千萬彆見外了去……讓你阿瑪知道宮裡住不舒服了，可是要跟哀家鬨的～”。
輕風一一附和，順便把紫薇拽進來讓她對付老婆子。
紫薇乖乖巧巧，溫溫柔柔，又寬和大度，其實是挺招老人家喜歡的。
當初要不是皇後橫插一腳，又跟小燕子綁定了。
老佛爺不一定就會那樣討厭她。
如今又有乾隆在一旁盯著，殿裡一堆奇奇怪怪的組合還真就有那麼點家的味道。
晴兒在簾後瞧著，一時竟詭異生出幾許迷茫來。
她應該相信小燕子嗎？
兩人待到晚膳過後才離開的，老佛爺一下斂去表情。
“晴兒～”。
“說說吧，怎麼回事兒”。
晴兒還想隱瞞一二，不想老佛爺直接點出，“行了你也彆懵我了，青蛾什麼都交代了”。
晴兒麵色微變，直接跪下，老佛爺盯著她。
“因為小燕子～對不對？”。
“是她跟你說了輕輕的什麼？讓你還沒見過人家，就生出不喜了？”。
“晴兒，那小燕子是個什麼貨色，你不清楚，我老婆子是看得清清楚楚”。
“怎麼～她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是忘了她當初是如何頂撞我，如何冒犯我，更是如何火燒哀家的了？”。
“又或者在你心裡……哀家這個養你護你的老婆子，早就不如那個市井混混了？”。
晴兒渾身冰冷，老佛爺的聲音依舊緩慢溫和，卻字字句句在給她定下死罪。
她知道老佛爺這是真動氣了，若今日自己不給出個選擇。
恐怕老佛爺就真會舍棄了她。
也知道老佛爺之所以這樣都是因為皇上態度的轉變。
如今小燕子不如以往那般得皇上重視，老佛爺自然就不想再忍著她了。
而自己當初多次背叛老佛爺，更是在皇上麵前明目張膽幫著小燕子等人。
老佛爺恐怕早就不滿了。
“我……晴兒知錯了，請老佛爺責罰”。
到底還是屈服於現實，她向往小燕子那樣的自由肆意，卻也明白那樣是需要代價的。
老佛爺這才滿意的笑笑，“好了～什麼罰不罰的，你是哀家看著長大，哀家自然是疼愛你的”，
“過來吧，哀家問問你”，
僅在一瞬間，晴兒仿佛恢複了以往她自己所說的沒有自我，隻要老佛爺的提線木偶。
耳邊傳來老佛爺的細細詢問。
“你……可還喜歡爾康？”。
晴兒有些莫名，又聽老佛爺繼續道
“我今日跟紫薇好生聊了會兒，那丫頭瞧著是真的有些軟，也是規規矩矩的，想來以前都被某些人給連累了”。
“如果你還喜歡爾康，哀家成全了你們的娥皇女英，想來你倆也能相處得很好”。
不知怎的，晴兒眼前劃過一個名字。
那位，小燕子反複提到的哥哥，紫薇侃侃而談的……蕭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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