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琴一臉複雜……
不是,您以為這孩子兩三歲呢?
她可是十六了!
亭亭玉立一朵嬌花!
這個年紀的姑娘說大不大,可說小……也真不小啊。
“可是我總覺得,怕是不太妥當吧,這畢竟男女有彆”。
管你五爺十爺的,不是都三十多了嗎?聽著就像是半個老頭子,而且背景還複雜,哪裡能讓夢萍跟他混著。
陸振華白了她一眼,覺得這人真是,“婦人之仁!”。
“一個長輩,最多對晚輩多些疼愛,能有什麼問題,行了你出去吧,成天想些有的沒的”。
“你還不如花點心思好好去教育教育幾個孩子,尤其爾豪,我看呐,他是愈發不像樣了……”。
“衝動任性,沒弄清楚情況就跑去砸人場子,還有那個書桓,以前覺得還不錯,真是沒看出來,我可聽墨小子說了,也不是個好的,都不是第一次鬨事了”。
王雪琴……
榆木腦袋!
說不通!
敷衍了兩句這個糟老頭子,後,王雪琴扭著腰快步離開,準備再去問問夢萍。
萬一呢?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
時間又滑過一兩月,沒傷筋動骨隻皮肉受苦的爾豪痊愈回家。
同樣的如萍也結痂褪疤,一家子時隔幾月再次齊刷刷歡樂聚一堂。
就是,裡邊多了兩隻叉燒。
杜飛就是個飛來橫禍的代名詞,何書桓就是個左右搖擺的不倒翁。
兩人約定好的來看康複的如萍,聽得王雪琴都嘴角抽搐,康複的病人看康複的病人。
好奇妙的組合。
然後讓她沒想到的是,還有比這更奇妙的組合。
……
依萍到底還是撐不住來找爹了,不過不是求情,是商量,本著談判的姿態來的。
一進門就看到客廳裡一堆人正討論著什麼東西,氣氛和諧。
杜飛上躥下跳的,“你看,這些都是如萍生日上拍的照片”。
“如萍那天真的好漂亮,這身衣服像仙女一樣”。
爾豪接過話,“……你拍的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