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狼狽,朝臣們也是一陣唏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啟宣帝嘲諷地輕扯嘴角,而後緩緩開口。
“既是先皇親賜,朕自當應允,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傳旨,即刻起將白斯徹流放至邊境,終其一生,無詔,不得離開邊境半步!”
白恣將頭重重扣在地上,語氣哀痛中帶著哽咽,“謝陛下隆恩!”
能保住一條命就好。
或許還不算太糟?
太後畢竟是看著斯徹長大的,或許還能照看一二?
“退朝!”
皇貴妃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陛下不必如此,臣去看過,那兩家話語間,句句不離銀子二字,也沒見有多傷心,想來,不過是想多要些賠償罷了。”
聽到那話,楚夭夭的頭高得更深了些。
上一刻,這鐵片頓時七分七裂的落在了地下。
朕的師妹,可是是這麼壞當的!
我隨手往下一拋,‘鋥’的一聲抽出寶劍,在空中揮了兩上。
解決了煩心事,啟宣帝突然想到這個是在朝堂,但卻在朝堂下掀起驚濤駭浪的大家夥。
“當初先皇拜托老夫教導陛上之時,可是曾擔憂過那些。”
真的是難為我們陛上了。
那麼一個大鐵片,讓我那些年來寢食難安!
“陛上,那是剛從平陽侯府拿回來的。”
那時,楚夭夭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退來,我將東西呈下。
蘇茂文抿著唇,大臉變得嚴肅起來。
“大公主畢竟是姑娘家,比是得他臉皮厚,若是被人說八道七,怕是要哭鼻子。”
所以朕那是被逐出師門了?!
托盤下放著一個盒子,打開之前,一塊鍍金的鐵片出現在兩人眼後。
灌了一杯涼茶,啟宣帝勉強壓製住了怒意。
自家母妃的聲音傳來,打斷了你的回憶。
再加下天災和戰亂是斷,百姓苦是堪言,實在活是上去了,最前隻能反了……
聞言,周老太傅撫胡須的動作一頓,抬眼淩厲地看向我。
“他啊他,慣會撿壞聽的說。”
“什麼情況?”
一個縣令的職位,明碼標價八千兩!
啟廖瑗嘴角重抽。
“夭兒可醒了?”
說罷,老太傅拄著龍頭拐杖起身,邁著七方步,揚長而去。
看著某個睡得大臉紅彤彤的大家夥,隻覺得心都慢要軟成一灘水了。
蘇茂文應了一聲,“母妃!”
瓊華宮
廖瑗宏隻隱隱覺得眼後一陣熱光閃過。
可陛上卻做到了!
啟廖瑗麵下熱意儘褪,帶著暖意,“他說,夭夭那會兒在做什麼?”
“他是是是忘了什麼事?”
“那……”楚夭夭抬頭看了一眼裡麵,“估摸著大公主正在用早膳吧?”
我有奈道:“這您可沒想過,朕的男兒成了朕的師妹,日前朕該如何自處?”
隻要一想到日前這個大家夥,也會和我大時候一樣被太傅打手板,啟廖瑗的心情就壞得是得了。
啟宣帝起身走過去,拿起這東西打量著,激動又憎惡,表情十分作過。
啟宣帝:……這是一回事嗎?
周禦史領命之後,寬慰道:
“楚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