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伯溫和田小海來回敬了幾杯酒後,桌上的茅台喝了個精光。
唐家老爺子隻好又讓唐盈盈去酒櫃裡取出了兩瓶新的茅台出來。
幾輪下來,孟伯溫也感覺有些暈暈乎乎了。
他感覺不能再這麼整下去了,決定先緩一緩,便笑著朝田小海問道:“小田易友,我看了你幫人看風水的視頻,感覺視角很新穎,很有意思。敢問你是師出何門,學的是哪一派的風水呢”
孟伯溫想借著酒勁兒,探一探田小海的底氣。若要是這小子沒啥來頭,他可就要好好的挫一下對方的銳氣了。
“哼!他懂個屁的風水。”喬麥香毫不客氣地接腔道:“他田小海是我們村最窮的落破戶。哪懂什麼風水啊!”
“麥香話可不能亂說。小海下午還幫一飯店老板看了風水呢!”唐老爺子一臉嚴肅地朝喬麥香瞟了一眼。
“就他也有人請”喬麥香難以置信地望向了田小海:“田小海你真的幫一家飯店老板看風水了”
“碰巧遇見一位朋友請我吃飯,正好看到這家飯店有點問題,順帶幫她化解了幾個煞氣而已。”田小海笑著答道。
“嗬!就你田小海也懂風水我看你是騙人的吧!”喬麥香冷笑著搖頭道:“人家估計是聽你在朋友麵前故意吹噓,麵子上抹不開,就給你一個試水的機會吧,估計也就幾十百把塊錢打發一下的事情。”
“麥香人不可貌相啊!小海下午給這家飯店的老板來頭,可不一般呢!人家出手就是五萬塊咧!要是沒點料,人家會信他”唐老爺子反駁道。
“啥他田小海給人看風水,還能收五萬塊哪個老板會有這麼傻啊!”喬麥香一臉不信地連連搖頭道:“這不可能!田小海真要有那本事,他家為啥還這麼窮他們田家可是整個桃源村最窮的一戶。”
“阿姨說得對,我覺得田先生吹牛的成份大一些。要是他真有本事,也不至於穿成這樣。”孟日翔也跟著接腔道。
“有啥不可能!我這都有視頻呢!你們咋都喜歡以貌取人呢!”唐老爺子掏出手機,點開了其中的視頻,畫麵中果真播放出田小海正在一家裝修豪華的飯店和一位女士,正有說有笑,對著四處指指點點,顯然是正在看風水。
而且嘴裡說的,也是這個煞,那個煞,完全是風水學裡的那一套。
唐盈盈也忍不住好奇地往爺爺的身旁湊了過去,很快便激動不已地叫了起來:“媽呀,田小海他竟然是去豪情飯店吃飯了。這可是紅衣女王開的飯店啊!等等,這個穿紅衣服的女人不就是紅衣女王嗎這女人的飯店可不一般啊!在咱們縣城算得上是一流飯店了,恐怕也隻有君悅酒店能和它比了。”
“啥還能和君悅酒店比這是啥飯店啊!我看看。”喬麥香一臉好奇地將臉湊了過去,盯著屏幕仔細一瞧,還真是一家裝修十分豪華的大飯店。
雖不及君悅酒店那麼大氣,但豪華程度卻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看了好一會兒,才闕了闕嘴,不服氣地冷哼道:“也不知這老板娘,是怎麼想的田小海這窮鬼也能看風水,咱們村人人都是風水師。”
“時也命也,有時候,看風水也要講究一點運氣啊!可能是田小海的運氣好吧!”孟伯溫高傲地揚起臉。
他清了清嗓子,麵帶嘲諷之色道:“不過,運氣這玩意,終究不能長久。做我們這一行,靠騙,是走不遠的。搞不好,小命都保不住呢!五年前,我的一位師弟就是因為學藝不精,騙了一個土豪的錢財,結果被人打斷了腿,至今走路還要拄拐杖呢!我十六歲就學風水,見的人多了去。這一行吹牛的太多了,尤其是像田易友這樣沒有傳承的,十個有十個是假的。騙了人低調就好,彆再拿出來炫耀了。年輕人,好自為之吧!可彆被人打斷了腿。”
“是啊!這一行,靠的是實力。靠運氣終究會吃大虧。胡說八道可是要挨人打的。”田小海笑著朝孟伯溫的額頭瞄了瞄笑道:“老伯,你在年輕的時候,我想一定挨了不少打吧!”
“你…你…你…”孟伯溫本就喝得差不多,被田小海一氣,說話都不利索了。
他用手捂住胸口,連喘氣都有點困難了。
見狀,一旁的孟日翔氣得咬牙切齒,沒好氣地站了起來,指著田小海怒聲喝道:“田小海你怎麼說話的”
田小海呷了一口酒,一臉淡定地笑道:“我說的是實話。你看,你爺爺的額頭上至今還留有一道像蜈蚣一樣的疤痕呢!天庭代表的是早年運勢。你爺爺十六歲就學了風水,而他破相的疤痕,應事在青少年,說明他是學風水的那段時間挨的打。估計是被人打爆了頭吧!當然,也有可能是偷看人家小媳婦洗澡。因為我看他的麵相,早年還犯了桃花煞,額頭那裡都起桃花紋了。雖然已經枯敗,但還是能看出一些來。”
“你……你……小子你太過分……了……”孟伯溫氣得用手捂住胸口。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切竟然被田小海給說中了,的確是被人給打的。雖然不是看風水打的,但是偷看女人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