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海轉過臉,冷笑著瞟了鄭簽凡一眼:“鄭警官,你要不要把手槍吃了”
“這……這……”鄭簽凡百思不得其解地用手撓了一下腦袋:“這不對啊!剛才我好像聽到這小家夥對我叫了幾嗓子,分明是狗的叫聲啊!”
“可能是你耳朵出了問題。”田小海搖了搖頭,笑著用手再次輕撫了一下小白腳的腦袋道:“要不,你再聽聽!”
“咩嘿嘿!咩嘿嘿……”
小白腳“蹭”地一下,又從白秋淩的懷中掙脫出來,跳到了鄭簽凡的麵前,像個高傲的公主一樣,昂著頭悠閒地踏著步子,發出一陣陣奶聲奶氣的羊叫聲。
“這……這還真是一隻羊仔。”鄭簽凡是一臉的尷尬。
“沒錯,它就是一隻羊。”田小海朝前走了一步,來到了鄭簽凡的身旁,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鄭警官,我很好奇,你如何能做到把手槍給吃了演示一個給我看看吧!”
“我……”鄭簽凡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進去。
他咬了咬牙,不服氣地指著田小海罵道:“田小海你彆得意,我懷疑這小白羊是你特意訓練過的。算我倒黴,今天這事,我不和你追究。”
“你的腿出血了,要不要給你弄點金創藥。”田小海微笑著用手指了指鄭簽凡的大腿道:“這山裡有一種可以迅速止血的草藥,不過,有點兒辣,你要不要試試”
“免了!”鄭簽凡從先前弄過燒烤的地方,抓了一把灰,往大腿上一抹:“這點傷算個……”
話還說沒完,便聽他發出一陣“嗷嗷”的慘叫聲。
“嗷喲!啊……好燙!”
原來灰中有尚有徹底燒化的碎木火星,正好被這家夥給抹在了大腿上,那叫一個痛啊!
隻見鄭簽凡不停地抖動著雙腿,時不時又跳幾下,好一會兒才消停。
那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惹得現場的人哈哈大笑。
“鄭警官,你沒事吧!”田小海見鄭簽凡已經停下,便笑著問道:“要不要,把褲子脫下來,我幫你上點藥”
“你……田小海我記住你了!咱倆還會有機會見麵的。”鄭簽凡冷笑一聲,旋即往他耳邊湊了過來,小聲警告道:“離高月遠一點,你和我們不是一個階層的,你玩不起。玩大了,會家破人亡的!”
“哦!那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田小海有意刺激道:“像高月這等漂亮的美女,我還真不舍得拒絕她。”
“你……玩火者必**!你等著!”鄭簽凡恨恨地瞪了田小海一眼,說完,他轉過臉朝不遠處的高月喊了一句:“高副所長,我先回去了。走了!”
說完,他一瘸一拐地,徑直朝山洞外頭走去。
“嘿咩咩!”小白腳昂著腦袋對著他的背影叫了一嗓子。那聲音聽起來仿佛在說:“就走了”
鄭簽凡聽著就來氣。
他扭頭用手一指小白腳冷聲喝道:“彆叫,聽著就心煩!”
“汪汪汪!”
小白腳昂起頭目露凶光地對著鄭簽凡就是一陣狂吠,此刻的它,宛如一隻凶猛的烈性犬。
“你竟然會狗叫”鄭簽凡是一臉的震驚,旋即望向了不遠處的田小海喝問道:“田小海這到底是狗還是羊”
“可以是狗,也可以是羊。”田小海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待它溫柔,它便是羊,你若充滿敵意,它便是狗,而且很是凶猛的狗。簡而言之,它便是你性情的化身,你若是狗,你比你還要狗。你若罵它是畜牲,它比你還要畜牲。你若當它是你的小寶貝,它便把你當寶貝!”
“你……”鄭簽凡肺都要氣炸了。
可他知道,事情到了這一步,再去糾纏已經毫無意義。隻好一拂衣袖灰溜溜地離開了。
鄭簽凡一走,高月立馬好奇地跑了過來,張開雙臂就朝小白腳抱去:“媽呀,這小家夥實在是太可愛了,來,讓姐姐抱抱。”
“咩咩!”小白腳往高月胸懷裡鑽了進去,奶聲奶氣地叫了一嗓子,聽起來倒有些像是在喊媽媽。
“田小海,它剛才叫啥來著”
“叫你媽媽!”田小海笑著答道。
“去死,叫你媽媽還差不多。”高月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
“我當不了媽媽,最多是爸爸。”田小海笑著答道。
“你……好你個田小海,你還真把我當你老婆了”高月瞪了他一眼。
“想當我老婆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得排隊。我感覺你最多能當個二老婆。”田小海厚著臉皮開了一句玩笑。
“去死,我詛你一輩子打光棍!”
“我打光棍有人會傷心。”
兩人正嬉鬨著,這時,白秋淩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