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聲,大白豬再次被田小海抵在牆角,吭吭哧哧地發出陣陣豬吼聲。
田小海朝胡翠秀伸出左手:“下次嘴彆那麼欠,否則,我可不會再救你。起來吧!”
“謝謝!”胡翠秀拽住了田小海的手,爬了起來。
想想自己先前說的那些傷人的話,她滿臉通紅,隻好歉意地朝田小海點了點頭:“田小海對不起,嫂子錯了,不該說那些傷人的話。”
“你真要覺得對不起我,呆會兒就罰你去村委會刮豬毛吧,你願意還是不願意”田小海淡然問道。
“願意!我當然願意。我恨不得現在就打死這大白豬,然後刮了它的毛。”胡翠秀恨恨地瞪了身旁的大白豬一眼。
大白豬似乎能聽懂人話似的,仍舊不服氣地想要將頭扭過來,嘴裡發出一陣陣吼吼吼的豬叫聲。
看那架勢像是還要繼續懟她。
田小海手中的閻王鉤死活不鬆手,這畜牲壓根就轉不過臉來,隻好一個勁地朝這邊瞪豬眼。
看到這一幕,胡翠秀又氣又驚。
她一臉擔心地朝田小海問道:“田小海這家夥一身的蠻勁,你真能一個人把它弄出去”
“沒問題!你隻管準備刮豬毛便是。翠秀嫂!你先讓一讓,我要使閻王鉤了。”田小海微笑著朝胡翠秀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讓到一邊去。
這時,傳來古德金的聲音。
“翠秀你要挺住啊!我來了。”
胡翠秀扭頭一看,隻見自己的丈夫古德金操著一根扁擔,氣呼呼地衝進了豬圈。
結果一看,胡翠秀已經站了起來,並和田小海聊著天。
古德金又氣又驚:“媳婦,田小海有沒有欺負你”
“古德金你怎麼說話的是田小海救了我,你咋能說人家欺負我了”胡翠秀沒好氣地朝古德金瞟了一眼道:“你能不能彆那麼小心眼好不好”
“我小心眼嗬!胡翠秀我好心操扁擔來救你,你反倒說我小心眼了。也沒見田小海這混蛋為你做啥啊!咋這麼快就替這小子說話了”古德金發出一聲冷笑道:“看來,田小海這小子還真是個軟飯王啊!這麼快就把你也給迷住了。”
“你……你這人還講不講道理了。剛才我都被大白豬懟翻在地上了,要不是田小海救我,我……我隻怕早被這大白豬給拱死了。”胡翠秀氣急敗壞地抹了一下眼淚道:“剛才我喊了半天救命,壓根就沒有人理我,現在田小海救了我,你反倒說風涼話了。古德金你還是不是人啊!”
“唉!媳婦我沒有怪你。我隻是看這慣田小海這小子裝逼罷了。”古德金憤憤不平地安慰道:“媳婦,其實沒有這小子,我相信這大白豬照樣不會對你做什麼,你這是太過緊張了。這下好了,反倒讓田小海這小子裝上了。”
“古德金你太讓我失望了。”胡翠秀搖了搖頭歎氣道:“算了,不提這事了。”
說完,她從田小海的身旁擠了過去,徑直朝外頭走去。
古德金卻不依不饒了,咬牙切齒地朝田小海吼道:“田小海你小子咋這麼不懂事呢!我媳婦倒地了,你咋不讓我來救她,你反倒先上了。你這不是故意給我添堵麼你個軟飯王,不會是看上我媳婦了吧!”
“古德金你真是想多了。我出手救你媳婦,是出於本能和同情,要不然,老子才懶得管這破事兒。”田小海冷然道。
“嗬!你本來就不該管這破事兒。”古德金一臉不悅道:“這大白豬又不是啥難對付的東西。用得著你來英雄救美嗎”
“行,你想在你媳婦麵前好好表現,現在也來得及。”田小海微笑著將手中的閻王鉤一撤,冷笑聲:“去吧!你找這大白豬報仇便是。”
大白豬早就被田小海給激怒了。
他手一鬆,立馬就不服氣地朝田小海的身上懟了過來。
田小海亮出閻王鉤輕輕一晃,大白豬嚇了一跳,扭頭又懟向了另外一邊。
田小海故意將這畜牲引向了古德金那邊,冷笑著喊道:“古德金來,這大白豬才是你的情敵。方才是它拱了你媳婦,你要撒氣找它撒吧!”
“田小海你要死啊!我啥時候被這大白豬拱了會不會說話啊!你就不能換個詞嗎”胡翠秀氣得咬牙切齒。
“對不起嫂子,我說錯了,方才你是被這大白豬給頂了。”田小海笑著解釋了一句,旋即朝古德金喊道:“上啊!打它啊!是這蓄牲欺負你媳婦了。”
“哼!不用你救。我自己會來。”古德金咬了咬牙,操起扁擔就朝大白豬的後背上抽去。
“啪!”
結實的扁擔,擊打在大白豬的後背,當場留下了一道紅紅的印子。
“吼吼吼!”大白豬不僅沒有退縮,反倒用力朝前懟去。
“臥曹,這畜牲蠻有勁的。我打!”古德金掄起扁擔又是一頓猛砸。
隻聽“哢嚓”一聲,扁擔斷成了兩截,大白豬對著古德金的小腹處,用力就是一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