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板和蘇老板二人互望一眼,臉色蠟黃。
“說,要不然,我這巴掌可就拍下來了。”田小海有意將手舉了起來,做出一副嚇人的樣子。
“彆!哥,你千萬彆拍我。這玩意可是會要人命的。”胡老板立馬跪了下去,苦著臉道:“我也是被牛哥給逼的啊!是他逼著我來這裡討債的。”
“我也是!”蘇老板也跟著哀求道:“田老板求放過。”
“那牛哥是什麼來路”田小海朝二人掃了一眼道。
“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胡老板連連搖頭道。
“我也不知道。”蘇老板也跟著連連點頭道。
“光頭北給他們上一課。”田小海扭頭朝不遠處的光頭北使了個眼色。
“是!”光頭北應了一聲,帶著兩名手下,走過去分彆按住胡老板和蘇老板就是一頓狂揍。
“我說,我說……”胡老板連忙求饒。
他抹了一下嘴角的鮮血,苦著臉道:“那牛哥是做什麼的,我壓根就不知道。我是在賭場裡認識他的。那天我輸了一點錢,然後他借了一些給我。之後,就被他給套路了,然後上了他的賊船,被他逼著演了剛才那一出戲。他要我逼你還清所有的運輸費,並且翻倍的往上加。”
“哦!那牛哥是做什麼的”田小海用手一指胡老板道:“你先回答,一個個來。”
“我不知道牛哥是做什麼的。”胡老板咬了咬牙,一臉委屈道:“我隻是在賭場裡見過他幾麵,然後知道他和賭場裡看場子的人很熟。”
見胡老板嚇得兩腿發顫的樣子,田小海心中估摸著這家夥,應該把知道的都已經說了,便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照你的意思,桃江沙場欠你的運輸費應該隻有八十來萬了”
“差不多就是這數。這是壓了一年零兩個月的總運費。金大彪一年才給我們結算一次運費,這次更離譜都拖了一年兩個月了。”胡老板將先前掉落在地上的一隻公文包撿了起來,從裡邊掏出了一張單據,朝田小海遞了過去表情認真道:“田總,你看,這是我們運輸隊的應收帳單。桃江沙場欠下的運費,總共有八十七萬。”
聞言,田小海微笑著拍了拍胡老板的肩膀道:“你放心,我不是金大彪。對於你的運輸費,我不會拖。”
“謝謝!謝謝田老板。”胡老反一臉激動地連連點頭。
“急什麼我話還沒有說完呢!”田小海朝胡老板點頭一笑道:“看在你今天找我們要債如此積極的份上,我決定在一個月之內,把你以往在桃江沙場積壓的運輸費全結了。”
“真的,太好了!謝謝田總!”胡老板激動不已,磕頭就拜。
“不過,今天你帶人來這裡鬨事,拿刀砍人的事兒,還沒有給我一個交待呢!咱們先把這事兒給結了,再來談結算運費的事情。”田小海笑著答道。
“這事不怪我啊!這可是牛哥的意思。”胡老板一臉著急道。
“我可不管什麼哥,我隻知道,現在是你惹了我。”田小海有意掏出手機,朝胡老板冷笑道:“整個過程我可是暗中叫人錄下來了。先前你慫恿牛哥等人拿刀砍人的視頻,我還存在手機裡呢!隻要我把這視頻往警方一交,我想你最少也能判個一兩年吧!”
“彆,千萬彆啊……”胡老板嚇得兩腿打顫,跪倒在田小海的麵前顫聲求饒:“田總,我錯了,求原諒,求放過啊!”
“放過你可以,接下來得看你的誠意了。”田小海淡然笑道。
“田總,你想要我做什麼”胡老板心急道。
“聽好了,我要你繼續為桃江沙場運輸沙子,確保沙場的正常運作。”田小海表情嚴肅地朝胡老板道:“所欠的那一年零兩個月的運費,等我有錢了才給。至於具體時間,我會通知你。你放心,我田小海不是金大彪,賴帳肯定不會,最遲應該不會超過四個月。但由於你做錯了事情,我得給你一點懲罰。全年的運輸費打八折。”
“啊!八折,那不是要少十七萬四”胡老板苦著臉道:“這是不是太狠了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