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向北那老臉通紅的樣子,田小海有點想笑。這家夥嘴上說不在乎,其實心裡虛得很,叫童舒雨特意守著,這不是在防著自己麼
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行針是要脫掉衣服。這事兒擱誰也不踏實啊!
溫向北把妻子叫過來了。
兩人一陣交頭接耳後,溫向北的妻子麵若朝霞,滿臉羞怯地來到了田小海的身旁,輕聲叮囑了一句:“小海,嫂子怕痛,你給我紮針的時候,可要輕一點啊!”
看到溫向北妻子滿臉嬌羞的樣子,田小海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嫂子,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再說我給你行針的時候,會先幫你按摩。”
“啥你小子還要給我老婆按摩”溫向北失聲喊了一句。
“老哥,彆緊張,我隻是給嫂子推拿幾個要穴,命門、肩井和百會穴。”田小海笑著朝溫向北安慰道:“剩下一些穴位,我會讓小玉幫忙紮針。”
“我沒彆的意思!我隻是擔心你嫂子不習慣。”溫向北深深地喘了一口粗氣,有些尷尬地笑道:“她怕癢!”
“明白!”田小海看破不說破,清了清嗓子,岔開話題道:“好了,不說了,咱們抓緊時間吧!爭取半個小時之內,幫嫂子行完針,我這就把那三個丫頭叫過來。”
說完,他朝不遠處的雙胞胎姐妹招了招手。
小玉、雙胞胎姐妹,三位美女立馬小跑著過來了。
眾人在溫向北夫妻的帶領下,進入了彆墅內。
溫向北特意給田小海安排了一個客房專門供他治病。
溫向北的妻子特意洗了澡,換上了一襲深藍色的睡袍,這才在客房裡寬大的席夢思床上躺了下來。
溫向北不太放心,特意安慰了妻子一會兒,又留下童舒雨在一旁伺候,這才從客房裡走了出來。
“好了,小海你可以進去了。你嫂子已經做好準備了。”溫向北故意裝作一副很鎮定的樣子,拍了拍田小海的肩膀笑道:“彆緊張,該咋整就咋整。”
“嗯!你放心,我會儘力醫治好嫂子的病。”田小海點了點頭,旋即朝身旁的三位美女打了個手勢:“走吧!進去了。”
眾人相繼進入了房間內。
啪答!
聽著房間的木門被關上,溫向北的心也隨著“咯登”一響。
“沒事,田小海不可能是那樣的人。再說,還有表妹舒雨在一旁看著呢!”溫向北用手輕撫了一下胸口,自我安慰著。
房間裡的田小海已經來到了席夢思床邊。
他在床的邊沿坐了下來。
“嫂子,您忍著一點,我先幫你做一會兒推拿,稍後再讓小玉給你行針。”
“嗯!”溫向北的妻子俏臉通紅地應了一聲,沒再說話。
田小海暗聚雷氣,開始隔著衣服,在溫向北妻子的後背上輕輕推拿起來。
隨著陣陣雷氣的湧入,溫向北的妻子忍不住發出陣陣輕哼聲。
“好燙啊!”
“嫂子,再忍一會兒,我要先幫你做熱身。彆緊張,放鬆就好了。”田小海一邊安慰著,一邊伸手從錦囊裡取出了童舒雨送給自己的那一盒檀香木盒銀針。
“滴答!”
田小海輕輕一按,盒子自動打開,呈現在眾人麵前的,是一排排閃耀著熠熠寒光的銀針。
聽到聲音,溫向北的妻子微微一驚,不由得側目瞄了一眼。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隻見盒子裡靜靜地躺著有長有短,尖細光滑的銀針,怕是有兩三百枚。
“這些針都是要紮在我身上的嗎”溫向北的妻子一臉緊張地問道。
“嫂子,你彆想太多了。在你身上隻需要紮三十多個穴位就好了,用不著全紮了。”田小海笑著安慰道。
“啊……三十多針,那也痛啊!”溫向北的妻子做出一副快要哭的樣子道:“能不能少紮幾針啊!”
“針紮的數量和所取的穴位是根據你的病情來安排的,不能少也不能多。嫂子,你彆太緊張了,這玩意其實並不疼!”田小海笑著解釋的同時,暗聚手中的雷氣落在了溫向北妻子的命門穴上,用柔勁輕推著:“嫂子,現在舒服了一些沒”
“嗯!舒服了許多。”溫向北的妻子應了一聲,的確感覺渾身要比先前舒服了許多。
田小海滿意地點了點頭,旋即朝一旁的小玉使了個眼色:“小玉,你過來,呆會兒我把銀針給你,你替溫夫人紮下腎俞、椎尾……”
他一邊叮囑的同時,一邊在溫向北妻子的後背上比劃著。